单纯的新手奴隶自然不知道抱着自己的人从小就要接受谈判教育,在谈判桌上舌战群雄不在话下,作为dom在与奴隶沟通时更有专门的诱导话术,从他进了这个门的开始就已经被对方无数次的诱导着,从最开始的谨慎防备再到现在的放下部分戒备心或主动或被动的一步步朝着对方规划的方向走去。
确认奴隶已经发现自己被诱导并且羞恼得不肯再开口之后,忍耐许久的主人终于闷笑出声,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主人此刻的心情愉悦,毫不在乎自己此刻的笑声如同插在奴隶心口的刀子,刀刀见血。
沈玉白的耳垂被人用两根手指捏了捏,力道不轻不重,似乎只是普通的玩弄,并没有惩戒的意味,只是说出来的话未免太过让奴隶伤心。
“嗯,让我想想昨天的惩罚条件是怎么说的,一条五下,原本应该是五十下的,现在乖乖靠自己的努力减掉了,嗯,二十五下,现在就只剩下一半了。”
沈玉白:“........”此獠当真可恨至极!
原本的流程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主人挑剔着奴隶的功课,十条家规错一个字都不可以,必须原封不动的,一字一句的将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刻入心中。从字句再到语调,都应该表现出对家规的认可以及顺从。
可是现在因为奴隶的不顺从所以更改了游戏规则,因为不认可家规宁可受罚也不愿意背诵学习的奴隶在主人的诱导下完完整整的背出了一半,比起被减免惩罚,这个结果更让奴隶感受羞耻折磨。
不愿意顺从的宠物挣脱了锁在脖子上的锁链以为自己得到了自由,得意忘形的转过头才发现主人只是终于把囚牢做好了,通过另一种不那么暴力的方式让他主动钻了进去。
他依旧无路可逃,依旧在主人的掌控之中。
"嗯哼,我想,我应该说些什么。乖孩子,你觉得我应该说些什么呢?"奴隶的出丑以及恼羞成功的取悦了自己的主人,所以对方从奴隶拙劣的顽抗带来的不悦中脱离了出来。
做好了挨打准备的反抗最后只换来了对方的嘲笑,沈玉白只恨自己此刻不能触柱而亡给自己一个体面,他还能说些什么呢,他什么都不想说!
对方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中,五指做梳慢慢的从发根梳向了发尾。从他到这个家之后这具身体的清理权似乎就转交给了别人,是这个人给他洗漱清理,替他梳理,保养,清洁完毕之后用吹风机一点点的吹干每一丝头发,就像在照顾自己最喜爱的玩偶一般照顾着他,甚至每一个夜晚都在他睡着之后才离开。
两个人都沉默着,直到那只手的手指来来回回的重复梳理了好几遍之后才听到对方开口。
“今天我们本来应该有一个很愉悦的晚上,管家告诉我,今年的月亮将达成全年最大的视直径,是非常难得的天文奇观。乖乖,我知道你现在看不见,所以我不仅带了望远镜,还带了相机。我会给你跟月亮拍照,等到你恢复光明的那一天就可以看到今年最大的月亮。”
“家里不远处有一个小湖,我们可以开车过去,只需要十五分钟,我小的时候会在里面划船。我母亲在里面种了莲藕,所以每年的6月是赏莲的季节,佣人可以划船每天摘下一些花苞养在家里。现在还没有开花,湖里面很干净,只有一些芦苇,但是前几天有佣人在那里看到了萤火虫。”
“你喜欢萤火虫吗,如果有的话我们可以捉两只放在手心拍照,但是拍完了之后我们要把它放回去,只有这样明年才能有更多的萤火虫。现在出发会有点早,所以我们可以坐在小船里听听风声,如果觉得太安静的话,你喜欢歌剧吗,或者有喜欢的歌手,我们可以听着音乐等待,直到月亮升到最高。”
“乖乖,你知道的,我对虐待你没有兴趣,毫无意义的惩戒也是没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