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被撑得有些合不拢的后穴,两指打开穴口,被调教得有些乖顺的肠肉顺从的打开,手指探入抚摸着肠壁,一边摸一边问道:“是这里痛吗,还是更深一点。”

粗硬的性器变成了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指,比起直入直出的性器手指就显得灵活得多,每一个隐秘的地方都可以被探索到,手指指尖轻轻摸索,骨节曲起剐蹭,手指弯曲扩张,就连指尖上的茧子也给人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看着奴隶的身体发着抖,下身的性器却一直挺翘着,怎么看都不像是受伤难受的样子,师止行眉梢轻挑,哪里还搞不清楚是初次挨肏的小东西有些不耐受,故意夸大其词,嘴角轻扯了一下用一种很担心的语气说道:“看来伤的部位有些深了,手指摸不到,只能用扩肛器打开到最里面检查了。”

哎?

沈玉白震惊的趴在床上,眼看着身后的人起身准备去拿所谓的扩肛器,他顿时就急了,“不用了不用了,现在感觉又没那么痛了。”他可不想被那种东西插到最里面一点点打开身体最深处,然后细长的支架把肠肉一点点打开被人查看。

“这怎么行,”主人关切的说着,眼神斜睨着焦急的想要爬起来证明自己的奴隶,可惜被绑着双手失去平衡,只能勉强的抬着头朝着主人的方向望过来,“肠道在身体的里面,不容易检查也不容易愈合,受了伤不注意调养以后会有后遗症的。”

伸手拍了拍奴隶红肿的屁股,“有句话叫什么,讳疾忌医是吧?既然觉得痛那我们就好好检查,要是扩肛器用了还是检查不出来,我就让医生上门一趟,别怕,主人不会让你受伤留下后遗症的。”

沈玉白:“........”一想到再不阻止待会儿就要被医生用医院器械打开后穴检查身体,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死了。

“我错了,不疼的。”他羞耻得把头埋进床铺上,“没有疼,是我撒谎了。

“哦,真的不疼,没有骗我,不会是不想看医生所以说的谎话?”

“没有疼,我说错了。”羞耻的奴隶没有发现,他的头埋得越深,屁股就翘得越高。此刻主人视线一眼看去就是一个圆润挺翘遍布掌印以及鞭痕的屁股,看着惨不忍睹却又格外的容易挑起人的施虐欲,尤其是他的身后是一个dom。

师止行扯着唇角冷笑一声,扶着性器抵着穴口直直的冲了进去抵在最深处,满意的榨出了奴隶带着哭腔的难耐呻吟,“谁教你对主人撒谎的?”

手掌抓住一团饱满的臀肉揉捏着,欣赏了一下自己的调教成果感叹道,“这个屁股跟着你可真是受苦了。”

奴隶也不是天天都会挨打的,但是眼前这个早上刚被戒尺教训过,晚上又继续挨巴掌,然后现在还敢扯谎骗主人,看着这个伤痕累累的屁股叹了一口气,“肿成这个样子,错上加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罚了。”

想了想揉着奴隶的脑袋温和的说道:“在床上撒谎逃避主人使用,今天的第三次,本来应该是翻倍四十下的,但是你刚学规矩就不多罚了,二十下先记着。”

又要挨肏又要挨打,尤其是身后的主人又是一副虽然你犯错了但是我愿意原谅你一点的语气,让他连反驳都不敢,奴隶眼尾通红,委屈的趴在床上抽噎出声。

直到身下的性器被一只带着茧子的手握住,一整晚都被锁住的性器挺翘着,被人从根部用拇指一路揉摁着到尿道口,沈玉白的腰都开始发抖,身后的主人语调温和,用着跟刚才说给他记下二十下戒尺用的一模一样的语气,“一直憋着很难受吧,乖一点,待会儿让你射出来。”

沈玉白的身体僵了僵,被捏着尿道口的手指来回揉捏,时不时拉扯着身体里的导尿仪顶撞在深处的前列腺上,前后挨肏的感觉让他呼吸不由自主的加急,就连后穴也控制不住的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