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怀抱。扭动的腰肢让身体里面的巨物受到了摩擦,他忽然僵硬了一下,感觉到原本就已经非常坚挺的东西似乎,好像,又变大了一些。

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克制的僵在原处,身后的呼吸炽热而又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低哑磁性的嗓音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说着,“怎么不动了?”一边说着,一边搂着他的腰肢将他向下摁去,更深的将有些激动膨胀起来的巨物吞吃得更彻底。

身后的巨物被吞吃到底,身后的人搂着他的腰肢深深的顶了几下,逼出他难耐的哭腔,满意的发出带着叹息的低喘,咬着他的耳尖克制的低喘,一边用带着笑意的语气赞叹道:“My honey,你真的,太可爱了。”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背上,一边亲吻他敏感的耳尖,低下头鼻尖沿着耳廓向下,舔舐他敏感的脖颈,“你简直无与伦比。”

穴心被顶的感觉太过强烈,腰肢被人掐着,对方的腰胯小幅度却又大力的向上顶弄,后穴的性器几乎没有退出,只是固执的顶在了结肠口不停地戳弄,粗大的茎身天赋异禀将整个肠道充满,敏感的前列腺被完全摁住,随着对方小幅度的顶弄一直在被摩擦。

极度的愉悦以及性刺激不停地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激烈的电流让他浑身哆嗦得就连呼吸都快跟不上。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力气再生气了,可怜的奴隶垂死挣扎着跪直身体想要让身体里的性器能够稍微的出来一点,至少不要进得那么深,可是每次腰肢扭动,臀部上挺的躲避动作都会被对方摁着腰肢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重重的重新冲了进去,穴口被润滑液以及射进去的精液打湿,随着撞击不停地打出白色的沫子。

“呜呜,呜啊。”他终于忍耐不住的哆嗦着发出哭腔,一边哭一边抱怨,“呜呜,欺负人。”

身后没有良知的主人敷衍的安抚,“我很抱歉,很难受么?”一边下身持续的顶撞着一边色欲熏心的安慰着可怜的奴隶,“真可怜,怎么能让我的乖乖哭得这么伤心?”听着奴隶不停歇的哭腔和被撞击出的闷哼声,状似无奈的低叹了一声,“怎么办,听到你的哭声,我好像更硬了?”

听着这样的话,奴隶原本激烈的喘息和啜泣都停滞了一下,随后就是激烈的挣扎,即使大腿哆嗦着根本提不起力气,双手也被捆缚在身后,也拼命的朝着身前趴去,想要爬着逃跑,被身后的主人掐着腰重新拎了回来,一个深顶狠狠地惩罚了一下不听话的奴隶。

“不听话的坏孩子,“他被掐着下颌偏过头被主人惩罚似的咬了咬唇角,”明知道逃跑会被狠狠惩罚,嗯?明知故犯,你是在用这种方法引诱你的主人吗?”低沉磁性的嗓音似乎带上了不解和疑惑,可是却不难听出话语里面带上的恶劣,“是我没有喂饱你把你饿坏了,你还想吃下更多?是我小看你了吗?”

手指向下摸了摸两人交合的穴口,润滑液和着第一次射入的精液混杂在一起被打成了白沫,此刻相交处湿得一塌糊涂,穴口连着腿心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主人俯着身用牙磨了磨软嫩的颈项,语调优雅低沉如同吟诵诗歌一般开口指责道:“明明饱得连主人喂的精液都含不住了,撑得全部都吐出来了。”不紧不慢居高临下的对奴隶的这一浪费行为做了结论。

“你这个贪心的坏小狗。”

沈玉白只恨自己家教太好,读书的时候太过温和接触的都是好学生,不然他现在就能有整整一肚子的国骂可以脱口而出。可惜良好的家教带给他的惟有藏在口中将出未出的一声fuck,还有被捆缚的双手克制不住的想要单独竖立的中指。然而如果不想被别人身体力行的fuck得更厉害,他就只能咬着牙眨巴眼睛让蕴含在眼中因为快感而流出的生理泪水落下,一边从鼻音里克制不住的发出几声哭腔。

身体累积的快感即将到极致,他一边喘息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