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带着薄茧的指腹一点点的擦拭掉他脸上的泪珠。

“只是一次简单的日常清洗而已,怎么把自己哭成这个样子?”对方似乎有些无奈,将他抱在怀里摸摸亲亲,“可能是第一次还不太适应,以后慢慢习惯了就好了。”

沈玉白觉得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修养良好,他真的很想一口唾沫吐到对方的脸上。在浴室里面把他那样来来回回的折腾,现在竟然还有脸说只是一个简单的清洗?还有脸说以后习惯就好了,你这么能耐你怎么自己不来?

那种酥麻的,难耐,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被迫发情的感觉,让他在瞬间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极乐岛,让人心寒而又害怕。

抱着他的人眼看着他哽咽到停不下来,似乎终于放弃了用语言这种简单的方法来安抚他,手指轻轻的插进他刚吹干净的头发缓缓地按摩着,语气低沉却很平和,不带丝毫情绪的慢慢说道:“小狗,虽然你并没有接受过完成的调教,但是据我所知你在极乐岛的表现,你应该不至于这么脆弱。”

手指按摩的力道恰到好处,慢慢地滑向了后颈,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让他平静下来。“我允许你提问,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趁着现在说出来。”

或许是因为对方的话里面终于没有了那股宠溺的语气,语气虽然没有不耐烦,但是那种上位者的高姿态在低沉的语音之中显露无疑,沈玉白噎了一下,那股骨子里面的委屈慢慢的消退了下去,剩下的只有自己刚才潜意识里面清晰明确的认知--------这是一个可以执掌他生杀大权的男人。

极乐岛里面的经历或许很恐怖,但是只要这个男人愿意,他可以比极乐岛更恐怖!

他抽噎了两声,犹豫着问道:“刚才清洗膀胱的时候,我的感觉很不对,是不是用药了。”

男人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不带丝毫情绪的说道:“继续,还有问题吗?”

对方的语气太过坦然以及理所当然,沈玉白的脑子空白了一瞬,忽然之间又反应过来。就算是对方用了药又如何,自己是他的奴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是玩死了也不要紧,自己这个问题不过是让自己死个明白罢了,问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或许是忽然之间想通了这点,原本还在抽噎颤抖的身体竟然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明明刚才被人抱着出了浴室的时候他的心理还很委屈很难过这样被对待,可是想清楚了之后就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通透感。

他沉默了下来,随后平静的说道:“就这个问题,没有了。”

身后的男人唔了一声,摸了摸他的脸似乎有些疑惑,有些犹豫,沉默了许久后终于慢慢的开口:“小狗,我以为你拒绝配合调教的时候就已经心里有数了。”

“极乐岛不仅是享誉多年的人口贩卖以及性奴培养组织,更是地下各种禁药的培养场所,它有无数的可以用于做人体实验的材料,这个你知道吗?。”

沈玉白的身体猛地一颤,记忆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就连手指都开始控制不住的有些痉挛,明明已经看不见了,可是他的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让人痛苦麻木到不想说话。

他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依旧是寂静无声的。

有人轻轻的擦拭掉他的泪水,说话的人语气恢复了温柔,没有那样的高高在上。

“现在流的眼泪是因为开始后悔自己曾经逆流吗?”

后悔吗,后悔当初没有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屈从于暴力,像所有被拐骗到那座岛上的奴隶一样认命,认认真真的学习那些令人可笑的东西,去当一个男人胯下的玩物,为了苟延残喘的活着而抛弃自己的尊严,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食。

他的眼眶里依旧含着隐隐泪光,抬着头看着抱着自己的主人,有些空茫,“难道老老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