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妈的……”

他像中了邪一样,抬起手掌,指缝黏兮兮的,还残留着透明的一点爱液

指头抵到鼻下,上瘾地嗅闻着残留的酥软淫香。

……

“你的试镜表现并不好,知道么。”

得到这样的评价,周怜忍不住感到焦灼。他咬着唇,在原鹤玉的门外走动。

“但是你还有机会”来通知他的经纪人这么说着,暗示他道:“导演那边,可以再给你‘加试’。”

“这次要好好抓住机会。如果连这样都没办法搞定的话,接下来就很难办了。”

这隐含着威胁的话语连哄带骗,劝诱中藏着性暗示的用意。

周怜知道,这是他能抓到手里最后的契机了。

他的大脑被思绪翻搅着,坐立难安,挑战还没开始,周怜就急得要哭出来了。

“呼……”

他小口地喘着气,喉口憋着一口气,吐息不定,秀致的腮颊泛起淡淡的潮红,玉面生晕。

虽然好端端地身上穿着衣服,但那被迫在很多人面前、顶着镜头被侵犯的战栗未褪。

余韵绵长,裸露的足心难耐地蜷紧,趾尖收着,熨熨地生着热,流连湿腻,像极了方才男人搅动纠缠的唇舌。

“啧啧”好像还有温湿的口水在舐着他的趾尖。肉缝被强暴般地视奸着,破开殷红的蚌唇,将分泌出来的爱液吮捣而出。

周怜能清晰地感觉到,羞耻和快感凝聚成流,强悍而持续地冲刷着小腹,怒涛汹涌,将他蹂躏得溃不成军

快、快到了,就差一点……但如果真的在这里被进入的话……

方才,他躺在试镜的大床上,阴阜大开,强制掰开屄穴,绽露出阴道骚红的充血嫩肉。

羞耻、惊惧……痛苦又欢愉的钝感折磨着他,从内而外被侵犯的刺激感划破内心最后的防线。

润湿的失禁感挤压温烫的肉口,臀尖开始颤抖,湿黏黏地按上狰狞的肉根……

“进来吧。”

原鹤玉的声音破开混沌的思绪。

青年导演的声线很有特色,优雅、低沉,甚至充满了劝诱。尾音缱绻拉长,低缓得像是情人间贴耳的呢喃,沙哑地搔过耳蜗,留下长时间的濡湿、微带黏腻的触感。

“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不过,嗓音整体的质感却有些冷,与本人维持着微妙的一致。

周怜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我进来了……”

青年导演端坐在红檀木桌后的椅子上,身段颀长修丽,面容秀逸得有些阴柔。凤眸凝黑,色泽深得过了头,虚虚地望过来时,黑黢黢得像无波的古井。

在周怜踏入房门的瞬间,黑若点漆的眸子似乎亮了一瞬,但幽光闪得太快,很快又消失了,周怜不敢确定。

“我的名字是……”

周怜刚想自我介绍,原鹤玉便冷冷点头,低声道:“不用介绍了,我知道。”

闻言,周怜有点惊讶,但他也不好说些什么,说不定对方早就看了事务所发过来的专属档案。

修长的手指在台本上点了点:“第三幕,你试一下。”

“好的,我开始了。”

周怜硬着头皮上了,勉强演了一段,台词都还没念完,对方又发话了,打断了他的表演:“衣服不全部脱掉,怎么看身体条件?”

这命令来得有些突兀,周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咙口,不由呆呆道:“可是……”

其实他进房间之前,多少做了点心理准备,可是他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他确实没有系统的表演艳情戏的经验,犹豫之下,澄如水杏的瞳珠湿得更厉害了。

目光摇曳,清泠泠的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