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钝的胀痛,肚皮上一挺一挺地凸起可怖的弧度,完全是一手拢不住的凶戾,肉棍子似的,将身体里那眼小巧的肉壶都肏得变了形。

“啊啊……”

周怜仰着脖子,像是饮了过量的烈酒,浊重的热度醺然躁动,浓酽难当地盖上来,压得他耳鬓都湿了。他热得要命,汗意蒸腾,全身浸在酸痹的苦热里,脊背都酥了。

在这之前,他们俩还试了好几场戏,拍了有好一阵才进入状态。

操久了,屄阜上牵起黏连的白丝,脂滑柔嫩的膣肉生涩,爱液都快干涸了。

每下进出,胯间的皮肉紧绷绷地啪啪作响,拍打得沉闷而结实。

红肿的臀肉撞得生疼,洨液迸溅。双股颠动着,被迫扭动着挺高,想借此逃避几近疯狂的炽热抽送。

可这微动作再次被殷芸误解,以为是周怜在颤抖着往后缩,颤抖的腰弓被攥着拖回来,摁在青年身下,承受着更加暴烈的抽插。

女穴尿口像被热汁烫坏了,又痛又热,触了电般翕张个不停,竟在镜头前失禁地屡屡滚出腥尿。

潮涌如注,他溺在肆意暴虐的快感里,头昏脑涨,根本顾不得什么“表情管理”,很没用地咬着唇,满脸涨红地蹙起眉心,小声抽噎道:“真的受不了了……”

“卡,停下。”

就在这时,一直默然无声,在旁侧审视的原鹤玉突然冷冷地开了口:“怎么回事,没一个人在状态上这都第几遍了?”

他那张金质玉相的脸很能唬人,凤眸一睐,重睫垂下,澹然的愠怒感流溢而出,眸光森冷得剐人:“是觉得试错成本很低,所以可以胡来是么?”2〝长」褪ˇ咾]啊“姨制︵作︵

“唔”

殷芸加紧在周怜体内抽送了几下,闷哼一声,抵着甬道深处烂软的肉房射了进来。

烫软的雌户湿得厉害,两人被迫分开时,“咕啵”一声,硕长的肉根抽拔而出,半勃不软的柱身被媚肉舐得湿亮,贲红的冠头鼓得骇人,拖拽出一片汁水淋漓的黏腻浊液。

成团的精水洒在他的肚脐、耻骨和会阴处,整块大腿根部可以说是没了一块好肉,全是熨熟肿胀的粉淤,淫靡而赤裸,没了交叠人影的遮挡后,无所掩蔽,彻底暴露在了镜头下。

“对不起……”

女穴余热未消,高潮后仍有细密的抽搐在甬道深处蔓延,蚌口抽搐着,被内蕴的强烈鼓胀感灼刺,不由自主地绽开了指肚大小的杏圆蕊洞。

唇沿腻肉抖索,“菇滋滋”……穴嘴如鱼儿般绞着空气,蠕动着垂下大股大股的浓白浆液。

湿腻的浪声淫靡得出奇,让周怜羞赧得抬不起头。

一双大而媚的瞳仁红彤彤的,眸光躲闪,水杏似的湿透了。

踉跄着站起身时,濡粉色的膝弓弯着,缠绵地吮过底下的床单,“吧嗒”肉弯里攒着的一泊精汁与淫水漫下脚踝,骚味儿扑面而来,哪怕立刻就盖了一方白毛巾,也还是捂也捂不住,教人想揭开表面装模作样的端倪,一探底下痴软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