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还抵着他的子宫,茎汁滚烫,龟头热赤赤地跳动着,压迫着壶口箍着的软肉。

马眼和着暴筋挛缩的异样感觉在体内成倍扩大,仿佛马上就要真的跟台词说的一样,把他的逼给“操烂”了。看更多来11037⑼]6*8(2'1

……

殷芸情况也没比周怜这边好上多少。

纤薄的腰肢在他的手掌下战栗着,不盈一握,使殷芸不知道该往哪抓。

架在他肩膀上的玉白小腿高高岔起,沾满了半干涸的浆液,气力不支,踝根碾着他的颈线,一抖一抖地来回拂动,心瘙难抑,留下销魂蚀骨的淫冶触感。

硕大的精囊沉甸甸的,不停拍打在娇嫩的臀谷,笞打出一条条淤红的肿痕……时间一长,瞧起来有几分性虐般的紫涨,分外可怜。

虽然殷芸的表情定定的,但因为相手方过于紧张,在他身下细细地打着哆嗦,连带着他的心底也发起慌来。

他们已经连着NG了好几次,重拍了好一阵也没过这条。

那对薄红的眼皮洇着泪水,哭得久了,睑缘红红地泛肿,像一对熟得滴水的嫩桃子。

睫丛濡湿,衬得瞳仁黑玉柔暖,浸水莲子似的通透,流露出与情事格格不入的清滟,配上那发颤的眸光、紧抿的嘴唇,明显精力不足的生涩反应,简直是纯得要命,反倒让人觉出羞耻和不道德来

天知道,这场戏演的是主角,也就是周怜扮演的角色,从睡梦中被亲生弟弟干醒、被迫溺于荒唐淫欲的情状,主体展现的是被肏熟的淫艳。

按照道理,表演的情绪梯次应该是从惊愕到难以抗拒,再至半推半就的驯从。

可周怜目前只表现出了脆弱、害羞与吃惊;经验不足,又过于敏感,很快便被肏得七荤八素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抖着臀谷、发出软软的媚叫之外,根本无暇他顾,更遑论做出有层次和变化的细腻表演。

“别紧张。”

为了让周怜冷静下来,平复回拍摄需要的状态,殷芸犹豫了一瞬,俯下身,在他耳边压着嗓音道:“放松点。”

这话跟刚刚的台词不谋而合了。

那张眉眼深壑的俊逸面容压过来,本就是富有侵占性的浓颜,在视野里聚焦逼近后,压迫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