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怜已经六神无主,只能战战兢兢的起身去接,不然这喧闹只会持续轰鸣下去,不止不休。
牙关实在是格格打战得太厉害了,周怜为了不露怯,只能抬手用掌心蒙住嘴唇:“喂……?”
与此同时,雪白的前齿无意识地磨着小指指腹,留下色泽殷红的细印。
“早上好,小怜。你终于醒了。”
大概是吃饱餍足,肆意地在脂白雪凝的肉屁股上酣畅打了一整夜的种,男人的语气少了点刻毒的怨意,又变得麻酥酥地柔和了:
“我真幸福,把你送回家后,今天早上在你的肚子里又连着内射了好几次。都怪你的子宫位置太浅,而且子宫口居然都是打开的,太淫乱了,所以忍不住都把精液射进去了……现在会不会有点不舒服?我在你的上衣口袋里放了一点药,记得吃哦。只是,得乖乖把精液含住,不准偷偷洗掉,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闻言,周怜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御又被全部卸掉,被恶鬼环伺的恐惧感扑上他的脊背,压得他无法呼吸。
“你……”
他憋得满脸通红,不经意间,本就薄薄地蒙了一层睫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说不出话,胸口更是急速地起伏着。来一O九八一四九 八/八七看新\篇
起居睡裙被冷汗洇湿,黏答答地贴在肌理上,呃纤毫毕现勾勒出肩胛骨的形状;后者正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如同被贯透在标本册的蝶翼。
“啊,怎么又哭了。”
男人的音色阴鸷黏腻,虽然悦耳,但吐露的话语像足了一条蛇,阴冷地滑进听者软嫩的耳廓:“这么爱撒娇,真是拿你没办法。我会再来找你的,你想要什么时候今晚、明早,还是之后的每时每刻?我有的是时间,可以好好陪你。”
对方很懂他的接受能力,贴心地给他留了回神的时间步步紧逼,但又先行预告,刻意留有时间差,让他好心甘情愿地接受进一步的侵占。
“对了,我给你留了点小礼物,你好像一直没发现,真迟钝。待会你在浴室洗漱的事后,兴许就能看见……”
“咔嚓!”
周怜听到这里,心都凉了,下意识反手粗暴地挂断了电话。
鬼使神差间,凝白细长的手指顺着衣褶一路往下,轻轻拨开脐下三寸的阻挡物,抚了抚传来异样感的地方
“……啊!”
触电般的刺痛感在饱经蹂躏的软肉上炸开,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末梢都疼得酸痹,周怜登时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感觉十分奇怪,又酸涩、又酥麻,既痛还痒,淫邪得百爪挠心。
踩在毛绒地毯上的脚趾无意识地贴向彼此,挤压着润出淡粉色的腹尖。
……他的阴蒂被穿了洞。
指腹只是拨弄了几下,周怜便哽咽着低泣出了声。
细长雪腻腿立在全身镜前,随着一下难以置信的揉按,腿弓一颤,蜜汁滴落,教那绸缎般的稠白颜色瞬间覆上涔涔水光。
周怜错愕已极,潮红的耻骨在镜面前挺起,仔细地检阅、确认实际情况。
自人鱼线起,越往腿心走,暴戾的斑驳指痕便越是密集。
在脂红花瓣的正中央,肥大的蒂头被残忍刺穿,软鼓鼓地翘出阴唇,噙着一枚硕大的鸽血红钻,成色上等、线条流利饱满,使那淫色的丰美花园显得更为妖异狎昵。
这、这宝石明显取自他的结婚钻戒,这颗价值不菲的鸽血红宝石还是他亲自挑的。
好转卖、市价高,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周怜摇着丈夫的手臂,卖娇讨好,说必须要得到它自己才肯结婚,但他在丈夫死后没一周就剜下来卖了出去,怎么现在又回来了,还是以这样淫亵的形态……
“可恶、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