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有敲门声划破淅淅沥沥的雨雾,熟悉的柔软声音在门外响起,鸟雀般活脱灵动:“我回来了!”
话音未落,那缕魂牵梦绕的香气又出现了。
视线逡巡,四周都是一片被毒焰灼烧后的焦黑扭曲,他的身上、骨血里似乎有火在烧,类似于发高烧,痛得很。
而从门外进来的人的声音,却带着种微妙的湿润意味,甘霖般降下,缓解了他心中沸腾的痛感。
“怎么坐在这里一声不吭,是不舒服吗,元司?”
由远及近地,他听见有赤裸的双足快速地踩着瓷砖地面跑过来的声音,轻盈的雪踝蹬动,在一旁的窗户上掠过莹白的反光。
随着几息轻喘,身畔响起一把属于少年人的清凌嗓音,正关切地询问着他的情况:“你还好么?”
软白的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召回周元司死后涣散的视线。
映入眼帘的面容雪凝柔净,流露出真切的关心神色,额角沁着汗水,衬得肌理质感宛若生牛乳,薄嫩、透亮又鲜活,说话时,微微张开的唇瓣黏膜潮红,淌出果肉内瓤般的温热丰盈。
周元司冰凉的嘴唇张合,下意识地滚出一句呼唤:“哥哥……”
是了。
少年突然伸出手,冷得发僵的臂膀骤然暴起发力,桎梏般锁住眼前人细细的腰肢,而后拉进到怀里。
他就是为了周怜而回来的。
那股香味压迫着鼻腔,周元司胸口的沸热感越来越强。
猛火烹油,恶焰炼魂的痛感凌迟着他,越是贪婪地渴求眼前人,痛感就越是酷烈。
“你,你怎么了……”
而周怜也似乎被他吓到了,双手抵在胸前,惊恐地推拒着,如同一头被斜刺里扑出的高大野兽叼住咽喉的幼鹿。勒紧的腰肢指节收紧,小母鹿迫于痛感,被动地仰起螓首,露出一截莹滑的颈段,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
清灵的声线被肉欲污染,黏上哽咽的甜腻,像是在朝他胸口吹气,那裹着泪水的吐息热腾腾的,敲打着周元司的神经,潮酥酥的,更加诱发了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咔哒”、“咔哒”、“咔哒”……
他轻轻勾了下指头,家里最后开启的几盏灯应声而灭。
这本就是开着用来吸引猎物的诱饵,现在迷途的牝鹿已经掉入了陷阱,他也不用再伪装了。
黑暗中,周元司与血亲的兄长四目相对。
茫然无措的瞳仁乌浓浓的,澄如水杏,倒映着他惨白的脸,似乎完全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周元司覆上手掌,突然捂住了那湿漉漉的无辜双眸,而后低头重重地吻他。
“唔”
洇红的桃嫣唇瓣被撬开,舌尖交缠,榨取着清霖般的口唾。
周元司啄着那点怯缩的软肉,大口吞咽着,越是吸吮、咂摸,就越是饥渴。
禁忌的甜蜜扩散,官能的肉欲上头,没顶的亢奋魔怔得像是成瘾的毒
“哥哥……你是我的了。”
扣着雪腻腴软的股肉,骨节拨开馒头般的紧抿肉缝,敏感的性器软肉受了刺激,滚烫地吐出蜜柔的嫩肉。
黏膜细滑,艳红的褶皱痉挛着,溢出腥甜的骚香,爱液湿黏地成团滴落,牵起道道白丝,滚至沉实的指根。
“元司,不要!呜”
胀痛的肉楔青筋贲张,草草揩了点潮红的唇口浇落的汁水,便陡然掼顶埋入了肥嫩的牝户。
“噗噗”,淫液四溅,柔滑腿根中央嵌着的那朵肉花红嫩滴水,可怜巴巴地大张着色泽鲜艳的淫缝,蚌口抽搐,被撑鼓得变形。
又湿又热,甬道内部的丰盈嫩肉姣兮兮地箍上来,发情似的咬住他。
每一条褶皱里都蕴着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