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透穿。硕大的肉楔狰狞可怖,表面还盘曲罗布着珠状的凸起,烫得惊人,险些将幼嫩的腔道烫烂。
饱满的精袋鼓鼓囊囊的,储满了强力的子种,“啪滋”大力拍打在战栗的臀尖,将本就淫烂外翻的肉阜挞伐得更加肥胀了。
……
“啊!呜嗯……疼”
不知干了几轮,周怜只觉得腿间麻酥酥的生疼,已经快失去了知觉。
周怜以犬式雌伏于男人身下,肥烂丰厚的肉唇抽搐着,在湿漉的喘息里流出黏腻的滑液,将膝盖下铺平的衣物浸湿,熏透出露骨淫靡的骚浓耻香。
交媾正酣,蜜白的腿根哆嗦着,迸流溢下又一线成绺的体液,那是前端小小的阴茎射出的精液,正沿着惑人的腰臀线往下流,溅了丈夫一墓碑……
腿根上积满了鼓动的气泡,肌理雪白,在肉体激烈的碰撞里沁出凝红,滴血般鲜艳。
“菇滋”、“哔啵”……
周怜听见那些快要被打成白霜的泡沫破碎的声音,和着肢体碰撞摇晃的响动,岌岌可危地拉扯着他的神智。
“小怜,这阵子没有操你,怎么又变得这么紧了?”
男人冷笑着,挺胯更用力地操弄着那无法合拢的蜜口,将鼓胀的阴茎向内挤入。层层叠叠的蜜肉一拥而上,如同成百上千张潮热的小嘴,挤压着他弹跳的坟突青筋,“看来今晚还得再多肏几回,把你的这口淫窍搞松点。”
“啊、啊呜,不行……要死了……”
小寡妇的声音很好听,儿时所读的童话里,那只被扎穿心脏、在枝头哀哀乞怜的灿金色夜莺,受众人侧目的歌喉大抵不过如此。
“又在作娇。”
男人的声线里充满欲望,沙哑得像连着吸了大半包烟,每一口吞咽的口唾,都像是裹满了摩擦的尘砾:“你的子宫怎么那么小?不是接近十月怀胎过么……啧,别往后躲,不操开点,怎么装得下小孩?”
“我、我不要小孩……呃呜!”
嘴上说着抗拒的话语,花径里半阖的腔口却无比坦诚,登时便噙着丰盈的蜜水,柔柔向内张开,像枚活体肉套子,怯怯地将入侵的勃发男器吞入。
它跟主人般欲拒还迎,玩着教人不齿的拉扯小把戏,不愿再吃深一分了,只“啾啾”地吮着伞冠下方的沟壑,似是受了天大的折磨。
“真任性。我可不记得有答应过你……”
在人间具现化的肉体用起来果然没生前的好用,用着不甚利索,男人被吸得眉心紧锁,阴沉的面容沉溺在欲望中,跟饕餮的恶鬼没什么分别,额际甚至还有蜿蜒滚动的水珠,不知是胯下的小母狗骑乘式时呻吟迸溅到脸上的淫水,还是他被榨嘬得难耐时淌下的汗水。
布着茧子的指尖触感粗粝,毫不留情地捻着蜜蕾顶端的肉豆,刺激着已然脆弱发硬的肉蒂
小小肿肿的一块,摸起来鼓鼓囊囊,红通通的分外可爱,高耸地挺出包皮;每掐一下,紧到令人发疯的肉腔便痉挛一下。
“阴蒂比之前还敏感,是不是最近趁我不在,每天自己偷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