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

尤其是此刻从衣料下溜噘出来一对雪媚娘似的白肉小鼓包,脂红色的肉蕾尖小而圆,擅淫知味,嗅着了肉欲的荤腥味,就自发地充血翘颤,如同被熟露淋过般酥胀,看似贞洁俏生,天真地泛出初发育的少女般的幼态,实际上裹满了饱受亵玩后的腥骚味。

酥靡的乳蕾红得通透,晕轮肥满,极具反差感,骚艳得像是哺乳期的妇人,轻轻掐一下就开始拱着手心讨欢。

总是彻夜被弟弟微虐乳性质地啃奶子、盘摩乳根,有时候还被榨得涌出了熟汁,乳核又麻又涨,顶得他难受。

即使白天课间没人过来碰他,周怜都会产生又胀又酸的幻痛。神智迷蒙间,他总觉得乳核在胸脯深处乱跳发烫,一震一震的,刺得他头晕眼花。

前胸已经湿透了,水涔涔地糊着一泡奶水。

那乳汁淋漓难干,逐步漫过奶肉,沿着肚脐往下滑,一直钻进了他的阴阜。

滚在皮肉上时间过了趟,就开始发黏变糊了,瘙痒疼麻,吊诡得钻心,迫使他伏在课桌上,缩着胸口偷偷自己伸手摸鼓红的奶头,果不其然,才一碰就硬了……

好想,好想让元司帮忙搓搓奶子。他如此想道。

咬着手指,周怜坐在座位上,眼神都涣散了。

他满脑子都是怎么绕开人群,找着弟弟,两个人缩进洗手间的隔间里,而他急不可耐地抱住弟弟,小狗似的吐着舌,嘶嘶喘气,把乳肉拱到那张平静又冷淡的俊脸上,上上下下地熬磨,求元司帮他含含肿得发烫了的奶头。

那感觉一定好舒服,也好难受被玩了难受,不被玩更难受;前者是被玩到淫水乱喷后的透支胀麻,后者是饥渴难解的瘙痒期盼。

周怜魂不守舍,想得深入,湿媚的瞳仁浸出薄泪,视线愈发朦胧。

他又羞愧又难耐,被自己脑海里的性幻想弄得热火攻心。

一下不察,脑门往下磕,“咣当”,自己猛地砸到书桌上了,疼得他泪水登即就从眼尾出来了。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周怜狼狈地夹紧腿,喘着气坐起来,脖颈和耳后都渗出了难为情的热汗,扎得他垂首含泪,只能颤抖着拿书本挡住湿红的脸,故作无事,其实腿根都在发抖了。

周怜胆子小,总怕被人身上淫乱的端倪,“收着点,别让其他人发现了,我可不想被人知道哥哥身上长了只那么骚的肥逼。”

弟弟之前说过的话陡然浮现,羞耻感扎着他的胸口,使他油然而生浓厚的耻意。

【作家想说的话:】

朋友的评论区点梗是希望写拳交,让我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