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也只能收手,拍了张两人钻入暗巷口的照片,发给关注周怜的公子哥“沈路”后,就悻悻离开了。
……
“元司,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因为终于暂时摆脱了对自己纠缠不休的人,周怜情绪高昂,一下子倒豆子似的说了很多话,摇着弟弟筋理结实的手臂,又问道:“是你班里老师又安排你做扫除吗?”
“嗯。”
被他询问的少年似乎对这个问题兴致不高,根本没认真回答,随便从鼻子里哼出个气音搪塞了过去,话锋一转,质问起了周怜:“刚刚那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好像之前没见过,怎么还闹到这里来了。”
“啊,这个……”
一语命中要害,周怜不由讪讪,心虚地摸了下鼻子,小声道:“他叫杜文尧,自己说要送我回来的……”
“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周元司的语气又是一沉,神色里的阴翳浮上来,如同待沸腾的火山岩浆,掩在淡漠的低哑声线下,即将喷薄而出了。
周怜见状,忙不迭的又是一通讨好,年长年下的地位颠倒,好像周元司才是说话作数的哥哥:“对不起,我以后会尽量少和他来往的。”
周怜虽然是哥哥,又好吃好用地养着、供着长大,但身量和体格都比弟弟周元司秀气上一截,高度上矮了足足有十几公分不说,通身的肉似乎也长错了地方
比方说,现在由于挽勾着臂膀的姿势,那细皮白肉的雪脯贴了上来。稚圆的肩膀收合,两团奶子嫩肉滚白,简直是丰沃得过了头,挤挤挨挨地磨着他的上胳膊外侧的肌群,又蹭又顶,留下一圈带着奶骚气的柔腻余韵。
它们在薄衫下琼脂熟桃般摇晃,中间微陷的一条嫩沟软敷敷、腴囊囊的。
周元司只要一抬手,就能将指头插进去,齐着乳根把握住那粉粉小小的羊脂玉奶团子,大拇指指肚碾上去,咂着茭白水灵的茱萸,品尝底下透着水汽的甜味。
“元司,你别生气,好么……”
那湿乎乎的唇瓣沁红,蕊尖温凝,像是攒着一汪生滑的蜜,一张一合地开口乞怜求请时,跟那颗前几日被他亵玩、啜红了的嫩胖奶头一般情色,只是瞥一眼就让人止不住地心猿意马。
“要我不生气,可以啊。”
眉宇深邃的少年眸光一暗,似笑非笑地问道:“那你什么都会听我的吗,哥哥?”
后两个字咬得有点重,渗出不道德的暧昧感。
“可以啊。”
周怜不明所以,轻轻地抿了一下嘴,清滟柔媚的脸上,眼波跟着雾蒙蒙地抖了一下,半湿的水汽顺着睫根往下滚,在眼睑处投下两轮小扇子似的残影。
“元司,你是要我做什么么?……啊!”
还没说完,他就被弟弟一手蒙着眼睛,另一手则拢捏着腰侧右边细软的肉窝,腾空抱了起来,拖到了一旁黑暗的小巷子里。
这里人迹罕至,连摄像头也没有,黑乎乎的,头顶上方的墙壁边缘还渗透攀爬着青色的爬山虎和霉斑,看着便是作奸犯科的好地点。
他还没做好准备,此刻突然被少年搂举得脚尖悬空,趾节都害怕得缩紧了,弓成翘起的新月状,下意识便在半空中抖抖索索的乱踢,挠着薄底的舞蹈鞋,一下子就将半松的软质缎面鞋踢飞了出去。
月白色的短袜套口松脱,抖露出微颤的足背,白腻的皮肉绷得紧紧的,连其上淡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如同一泊憩息的静雪,它被人恶意地挑高,架在高大的少年肩膀上,用体温狎昵地拨弄,逐渐发融地浸出春水,揉出透粉蚌珠似的薄红,别有一份稚拙的幼弱。
因为这个姿势,周怜可以说是双腿大敞、肉户大开,仿佛一株剥得只剩鲜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