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如同初结涩苞的花枝般青葱稚气,盘正条顺,身段线条清丽秀逸,一水儿的下来,秾纤合度,一分多余的赘色都没有。
更吊诡的是,不知是吴况岳自己被迷得着了魔,还是对方本就有种独特的情致一件质地简单细滑的短衫,竟被周怜穿得艳色横生。
真令人纳罕。周怜不是女孩,衣料下没有打底,胸脯肉却被薄衣蒙得胀鼓肉腴,软敷敷的两团鸽乳比发育期的豆蔻少女还诱人,从侧边和细沟漏出端倪。
那是令人亢奋的嫩肉雪尖,凝乳似的滑白,总让人觉得吮一口就要像豆腐脑一样在嘴里化开了,荡成水漉漉的一团。
顶端幼红的肉核凸起来,翘成小指肚的形状,咬着衫料乱晃,像等着被人吃尽蜜液的桃仁,半遮还掩,藏在细皮白肉的胸脯上乱跳,跟主人一般活泼、耐不住寂寞。
招摇的蕊色从视线里明晃晃地碾过去,直要扎进人的心底,留下烙印似的湿滞感触。
由于沾了汗意,又受了肢体碰撞后的摩擦,没穿垫乳背心的乳丘湿漉漉地生滑,在碰撞中圆滚地挤到他胳膊肘的位置,一碰就发颤。
只是压了一下,乳根就泛出红痕,而后软巍巍地向内陷,可怜地抖出凝霜般的雪色,衣衫错动着往下扯,都快把肉嘟嘟的蔻粉色奶头送到青年的鼻下了。
他是在有意勾自己么?
吴况岳被那明晃晃的浓酽沃色缠住了,恨不得能伸手去捉右边那株乱抖红瓣般的奶头,绞紧指肚,好那绑带舞蹈短衫里的白肉榨出鲜嫩的汁水,捣干净濡芯里头盈盈的靡水,好叫这小混账不要再在他眼前乱晃了。
“你乱发什么骚?”
这么想着,他真的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那细润的肩头。隔着一层衣衫,他的手只要再往下几分,就能真的拢抓住那对嫩嫩的肥暖乳包了。
“真就这么贪心,谁都想招惹?你这纸薄的小身板,搞得过来吗。”2〈长 褪咾啊姨制作
这么想着,吴况岳攥紧的掌心又加大了几分力气,捏得光裸的白藕胳膊颤了一下,战栗着被捏弄出发了细汗后的香,比之前刚扑进怀里时还浓上些许。
这气息跟敷粉抹膏的滋味完全不同,是浸入皮囊湿肉里的甜香,裹着奶、淌着蜜般带着温度,每嗅上一息,青年便觉得脖颈上咽动的喉结就更热一度,泡在粘稠的恶念里,令人头晕目眩地晃荡延伸。
“对,对不起……”
周怜被他猛地一抓,以为闯了大祸,要被眼前比他年纪大了一轮的青年狠狠教训了,眼珠水濛濛地发湿,瞳波含着泪晃了一下,连带着下眼尾也发红了。
小少年见吴况岳非但没松力,手劲还更大了,心惊胆战之下,他吐字更加偏软了,有些懵懵的发颤:“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楼下有同学在等我。”
说完理由后,周怜又自下而上地用上目线望他,抽了一下鼻子,可怜得不行:“哥哥,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我也没把你怎么样……”
要是我不放过你,你能怎么办?
青年察觉到自己大脑里的想法已经越距了,而且他居然真的有哄骗眼前人,而后狠狠做些什么的无耻想法。
吴况岳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了,他马上触了电般放了手,皱着眉欲盖弥彰道:“……你下次小心点。”
可身着量体贴合的舞蹈服的男孩被他吓了一跳,跟惊弓之鸟一般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柔黑的发尾垂下,露出一截光裸的颈段,净藕似的莹白。绑带成结的位置肌理摩擦生红,闪着雪地花泥般的靡靡湿光,催使人心生恶念,将掌心粗暴地覆上去,把弄揉捻,亲手丈量它是不是真的已经被绳段催磨得充血淤粉了。
再稍稍按压施力,这段柔芯便会溅落汁水蕊根带着露汽,黏浸浸地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