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具硬得生冷,可摩擦钻磨后产生的滋滋热气却烧得皱襞生疼。

在激烈狂暴的奸淫下,黏湿的水来不及分泌,汁水都快淌完喷尽了。嫩肉涩涩地发黏,缠在肉根上抖索颤荡,带起战栗的酥麻。

相比他的哭叫饮泣,弟弟周元司则从容很多,沉冷的右手骨节掰着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嘴,吐哺的涎水冷湿濡腥,汩汩淌进他吐着舌求人淫弄的双唇隙缝。

“哥哥,你不是让我抱你吗?怎么又躲呢?”

强制灌进来的口唾黏腻而生冷,滑溜溜地没入喉口,那触感诡异得生噎,像吞进了一大块沉淀的膏浆,坠得食道和胃肠难受抽搐:“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喜欢出尔反尔。”

【作家想说的话:】

又是丰厚的一章!昏昏欲睡,起来更了一发……

我特别喜欢新加坡万圣夜的《十八层地狱》(by Pagoda of Pevil,B站有),后面有些设定就是来自这个!

特别想写元司这种痴女怨妇风格的攻,每天晚上都奖励小怜到一滴精水都没有了,什么超级榨汁狂魔(到底谁才是魅魔啊喂!),又是一家之主,那必须得是年纪最小的!

有人说冬天睡弟弟旁边那岂不是如堕冰窖,不也挺好么.JPG,可以一起冬眠了

三穴齐捣玩烂子宫/尖叫崩溃窒息舌奸/“哥哥你的骚逼吸得好紧”

可是,在瞬间反胃般的冲头难耐感后,又有催情般的快感喷薄涌出

好爽、好舒服,还想要,想被狠狠干进子宫,肏熟里头发痒的淫肉,好好品味那激美的官能肉欲,消解腰臀酥麻的热痛。

难受和快慰,舒爽和钝痒,本来都是相互冲突的感受和体验。

可此刻肆虐翻搅的一柄肉茎宛如长楔,梭顶挑开媚软花心,插得后者痉挛抽跳,湿莹莹地在脐下深处滋滋挛缩,嗦着肉棍蠕动吐水,过多的热液被肉棍堵住,强行锁在穴心里,飚出花肉肥软鼓动的“噗嗤”细闷声。

他好像个被活生生捅坏了淫芯的妓,泉眼爽慰,绝伦的热潮迸发,在体内凶猛爆开,将胶黏黏的层叠肉环泡得湿软绵烂。

每插一下,便有逼仄的嫩肉濒死般弹裹上来,条件反射般嘬着那根长得可怖的阴茎蘑菇头,一口口地咽动绞连,牵动充血勃胀的肉冠钻得更深、更凶,贯顶彻头地破开小巧的肉壶嫩口。

团鼓厚软的娇肉被猛地剖开,滑腻腻地抽搐吮吸,煽动着更暴戾的入侵。

那柄男根奸淫着他最幼嫩的私处,在肚皮深处中不住掘凿,刺激得他的臀心湿腻腻的,尿了一滩又一滩的骚水,塞得下腹又胀又饱,肚脐附近总能鼓起圆硬的狰狞形状,好像有一团猥亵而恶劣的肉在皮肉下滚动,将五脏六腑都碾磨的湿烂瘫软。

“可是、里面真的好烫、好酸,要被插坏了……”

他不由嘶声尖叫着,推拒扭动,一下又喊着元司好疼,一下又说太深了、又要喷了。对方却像看待不听话的小孩,伸手安抚轻摸着他的脑袋,而后卷起他的舌头深深地吮吸

“哥哥……你的骚逼吸得好紧,快要被你夹断了。”

“滋滋”、“咕啾”……怎么又是这样的水泽拍打声……奇怪,人的舌头,可以进的那么深的吗……?

那汁液裹含的声音十分煽情,黏糊糊地顺着食管一路下滑,牵肠勾肚,扯起令人不快的反胃感,上牙膛的软肉和舌底都泛起酸水倒涌的气味,熏得他两眼发花。

可唇瓣大张着、喉口亦被活物不停舔动,垂死般的窒息舌奸下,周怜反射性地弓起背,脊椎尾骨都开始抽抽了,浑身痉挛,倒是吐也吐不出来,只能湿红着脸流着泪,气若游丝地被弟弟摆弄欺负出更多黏腻的汁水:

“元司……咕呜、太,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