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动的极致溜熟温香,祈求着暴徒更进一步的凌辱和侵虐,咂弄品食,享受肉壶深处极品销魂的娇艳搏动。

“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内外夹击,肚子里有蜷曲蠕动的触手,身侧有来自弟弟的露骨亵玩。

周怜羞耻难耐,被弟弟张唇说话时咬噬耳根,浑身发烫,一波更高过一波地产生酥麻的酸热感,不禁彻头彻尾地软了身子,眼饧耳软地倒进了弟弟微冷的怀抱。

他一手抚着怀胎般缓缓圆鼓起来得肚子,摸着那清晰起伏的轮廓。

掌心抖得厉害,大脑嗡嗡的,来自体腔深处的挤插逼得他哭出了声:“元司、元司……它进得越来越深了,呜呃……会不会,长进我的肉里……”

“别哭,哥哥。慢慢说……”

少年掐捻着他多汁的臀峰和秘谷,直把花唇挤得湿淋淋向外翻开,敞着饱嫩的蜜肉,颤巍巍地任人蹂躏

“咕滋”、“噗呲”,那错乱紊杂的水声淫湿炸耳,如同拧榨一枚水腻滑透的荔枝丰果,胎衣殷红、蜜肉滑白,绞出一重潺漉漉的甜美汁水后,饱受蹂躏的腴仁浸出薄薄露水,噙着一缕未尽的淫情,晾在半空中透出柔嫩的馥郁香气。

脂嫩肥大的阴蒂便是阴户情热的开关,抿在齿列间稍加一磨,就一定有更多的晶莹甘液飙射淌泄,漫进饥渴的食道深处。

“哥哥说什么我都信。”

虽然手下的动作十分放肆,把兄长插得下体爱液横流,嫩弹的软肉被架在情欲的恶火上灼烤,淫玩得通红骚痒,周元司的神情依然恭敬,眉尾垂着,凝视间逸出温柔意味。

“它在你的肚子里干什么了?是不是肏得你屄心发热,子宫肉环口也打开了?好大一包水喷灌下来了,浇得它一头都是,那么黏,那么热,又浓又腥甜,真是比发情的母狗还骚。”

这话有哪里不对。周怜听在耳里,下意识地想反驳,可下体愈发激烈的侵犯逼得他呼吸艰涩。

肥烂的肉瓣吸绞发胀,被指节捻进插出;逼心被残忍地反复捅开,夹着粗粝湿冷的指腹,被迫滑漉漉地淫绽出绝顶丽色,涔涔地翻卷出黏腻的水液。

靡乱的酸意在小腹下方攀爬蔓延,周怜止不住地哆嗦着,紧致的蜜户嫩褶层层收紧,捣得肿红湿透,被强制送上潮吹的淫乐巅峰

“元司,我好冷、不对,好热……”

性爱的刺激快感铺天盖地地压下来,窒息般的哽咽堵着唇腔。周怜湿着潮红的眼睑,狼狈地不住喘气,泪意晕然,热津津地浸了他一脸。

不着纤缕的莹软肌理雪艳光腻,温香软玉般缠附在弟弟身旁,周怜整个人都被欲火烧得迷醉发烫,快要被全须全尾地融化在了弟弟的床上。

“到底是冷,还是热?”周元司促狭地重复问道。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间断响起,窄润的肩膀微微蜷缩,颤巍巍地发着抖,连带着雪嫩胸脯前的一对鸽乳也摇晃不休,荡出香艳的湿淋艳色。

周怜没办法说清楚,只能高高抬起臀峰,被迫挺起肉屄,给弟弟看难受的淤热密处。桃缝红肿剥露,鼓出一小团嫩粉色的逼肉,紧挨挨地腴胖拥挤在一起,一线透明的淫水淌下来,恰好滴在少年嘴边:“就,就是这里……”

穴眼尽头里埋着的触手好像吃得更深了。肉须弯曲深陷,狠狠地抠挖过嫩生的敏感点,而后兜头捣进壶口湿烂的肉宫。

周怜被这黏渍渍的触感激地头昏脑涨,情不自禁地扬起手臂挡住眼睛,这种被魇住的感觉类似于鬼压床,自己心知肚明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怎么也醒不来

这到底是为什么?愈是向弟弟求助,那拍打水声就愈是响亮,和着那床板吱呀吱呀的声音,诡异得像是一场最躁狂尖热的梦,迷离惝恍,烧得他不住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