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弟弟一眼看穿心事,周怜心生羞赧,老老实实地承认了。
小小的喉结滚动着,纤白的颈段怯软垂下,露出一截清滟雪白的滑嫩肌肤,表面还沾着点惊惧下渗出的透汗,水漉漉的生粉,被人用指腹狠狠捻过般靡丽:“我,我想和你一起睡……”
如同引颈就戮的一条鲜灵小蛇,踩在地面上的裸足便是初蜕胎衣的稚尾。
尖嫩的趾肚踩在地面上,莹白绵软、荏弱娇涩,由于害羞,说话间脚趾蜷缩,还碾着顶端的一点嫩肉来回轻磨,登时便敏感地泛了红。衬着甲盖上血色褪去的一点生白,愈发显得粉白相间,有如初诞的花苞般脆弱,极其适合握在手心里细细亵玩。
只消捏着踝根的软筋,促狭地拧转轻按,这尾笨拙的小蛇马上就会被猎人捉了七寸似的细细抽搐,化成一捧濡滑蜷缩的媚肉,被酸麻感激得忍不住直打抖,邀请人更深入地奸淫赏亵。
“好啊。”
周元司的视线愈发直白,盯着眼前比自己矮了小半个头的兄长。
后者先天不足,打娘胎里就带了绵软娇气的性情,肉兔子似的畏缩,生得身形娇小,骨骼量感天生偏轻。不仅如此,周怜胆子极小、耳根又软,非常没有主见,容易听风就是雨的,被人牵着鼻子走。
浑身凝就的晶莹皮肉更是嫩白馋人,配上柔顺可欺的性格,简直是邀请所有觑见这抹丽色的人都来咬上一口,一飨内里鲜活脆生的馥郁甜味。
小时候还能掩盖一二,上了中学、进入发育期后,那股子似拒还迎的诱惑感饱满涌溢,在同龄人间显得极其打眼如果不是他在身边护着、掩着的话,只怕早就被不知哪里来的阿猫阿狗叼走吞食、拆骨入腹了,嗬……
思路延伸至此,本就深邃浓黑的瞳仁愈发晦暗,渗出贪婪的妖性欲色。但这一切都掩盖在少年彬彬有礼的外表下,只有零星的一点欲念从眉宇中淌出。
哪怕内里的污脏龌龊想法已经滚至烫熟,秽浊得充满最原始、最本能的兽欲,如同一口向内部坍缩的黑洞,所有过路的亮光都会被摄取、吸入,进而同化成浑浊泞恶的漩涡。
……不行,不行。他得忍住。
他已经吓走过周怜一次了,在那之后,还付出了惨痛的教训,好不容易遁入鬼道后才有眼下的这番机会……
周元司思忖着,将房间外伫立着的小兄长请进了房间。肉食动物的猎捕本能被埋在骨血里,伺机待发将人请入他的卧室后,所有的所有,都会被包拢、掩盖在这黑褐色木板壁面包围下的狭小天地里。
兄长之于他,无异于肉芯里盛满了蜜酿的一朵稚花。
在那生嫩的舌根下压着的,是攒满的、积蓄依旧的无上甘蜜,在纤细的体内慢慢地涌动着,只有耐心的采撷和舐吮,才能将每一滴露汁都榨取而出,痛快地嘬食饮尽。
“元司……你的房间好奇怪,好像越来越冷了,怎么比我的房间还冷……?”
眼下,有些呆呆的漂亮面孔在鬼气的入侵下再度变得怔忪。玫瑰色的嘴唇张开,内侧还残留有昨夜暴虐留下的淤红细痕,在那鲜红的黏膜上惹眼地抿动。
仿佛一束被硬生生催熟的处子嫩苞,被迫在邪恶的食肉恶犬面前绽开,渐次展放层层叠叠的靡软肉瓣,吐露出被插弄肏玩得颜色沉淀发深的里径。
床上半卧着颤抖的美人虽年纪尚小,青涩生稚,可五官生得清丽昳秀,堪称夭桃秾李、玉软花柔,日后熟透的艳冶风情早已初具规模,可窥见一斑。
藏在被褥间的肌理更是雪艳凝白,覆着一重湿漉漉的冷汗,濡暖生香,质感丰盈而鲜嫩,仿佛指尖轻点碰触,都会被那柔热的肤感吸附住,一飨温濡甘馥的体息。
肩颈处的衣料受了摩擦而泛起褶皱、微微坠落,袒露出一段圆润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