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隽秀的少年垂首,深深掰开肥嫩的股丘,吻上微翻皱缩的小阴唇,“菇滋”密响,厚实的舌肉连绵贯穿,似搅还咬地嘬食起了母亲流水的阴穴。

“对着儿子的肉棒流口水,骚汁都快淹到我的膝盖了。第二天还要上课呢,难道要躺在你的逼水淫渍里过一晚?”

被儿子舔穴的快感惊人地爽,八千草怜瞬间欲仙欲死,吟哦着仰起脖子,细细抽搐着抽噎道:“对、对不起……妈妈发誓会帮你舔干净的,呜……”

嫩缝肿烂的肉户滋滋冒水,骚甜的蜜肉痉挛得厉害,被拍打舔舐得炸耳有声。“啪啪”、“咕啾”,爽得又酸又麻,阴腔深处都湿透了,发了黏乎乎的大水,爱液淅沥,自肉鼓鼓的娇颤蚌口吐出,淋柱在少年高挺的鼻梁上,散出熟得腥烂的果实的猥涩香气。

“雅彦、宝宝……小穴被舔得好舒服,好想被鸡巴狠狠塞满……”

破天荒地,八千草怜叫他名字的声线又湿又甜。

肥腻白软的肉屁股臀尖缩着,被少年握在手里反复搓揉,爽利无匹地漏下湿亮清蜜,藏得深深的嫩芯被舌尖剥扯翻出,鼓着花蕊袒露无遗,毫无一丝遮蔽和隐藏,尽数奉献给了饿狼般的病态儿子:“还要,里面好热,又要喷了……”

到后面,他们的姿势在情欲的一片混乱中更迭,变成了奇淫颠倒的“69”状。

母亲不像母亲,儿子不像儿子。通体湿透的八千草怜裸着肉臀,骑在儿子的脸上,大腿根部摇晃着,心甘情愿地主动缠上来。

软盈盈的雪白嫩肉滴着水,被烙下一枚枚殷红的牙龈,多肉丰熟的阴户遭受着接连不断的蹭、磨、舔、咬,鲍肉夹着少年滚烫的舌头,火辣辣地充血淫绽,被挤压得咕吱作响。

可就在他要到达顶端的时候,八千草雅彦忽而一停,冷着脸掐断了这漫长的缠绵湿吻,“啵唧”,膣肉脂滑水腻,舌尖抽出时,还娇怯怯地回弹软拥,吐出细碎的水声。

“妈妈,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吧,你之前也说,这样的结合只不过是肉欲驱使下的犯罪,死后是要遭天谴的。”

少年俊逸的脸孔上挂着冷冰冰的笑意,语气里虽含着调笑,但那笑意不达眼底。

指节从他的胸口滑落,辗转至软乎乎的汗湿雪白肚腹,有一搭、没一搭地用甲尖搔刮着肚脐,引来后者触电似的一连串痉挛。

两拳以上的位置的一对滑嫩肉枣敏感轻颤,俏生生地绽开乳孔,淌下成线的奶水,湿暖地滴落至少年手背上,如同半融化的奶油,触手生温,只是望着,舌根便浮起甜味,产生直接品尝畅饮的激爽幻觉。

“那是我乱说的,对不起……雅彦,就放过妈妈这次吧……”

八千草怜哀哀地哭泣着,光裸的身躯扑过去,整个人陷进了儿子的胸膛,靡白的双臂藤蔓般缠住对方,肌肤上透着潮吹绝顶前夕的粉潮。他一叠声地软叫着儿子的名字,毫无章法地在表情冷淡的少年脸孔、脖颈、锁骨处乱亲:“我、我喜欢雅彦,求你了……妈妈永远是雅彦的母狗,只想被雅彦喂饱……”

“嗬……那妈妈可要记得你今晚说过的话,一辈子不能忘。”

终于等到母亲压抑而羞赧的破尺度告白,少年心满意足。自此,他在母亲心目中的样貌,跟那个强奸犯父亲的残像泾渭分明,有了本质的区别。

“呜呜!”

少年毫无预兆地捂住身下人战栗的嘴唇,所有的哭叫、呻吟都被闷在掌根里。

灼红热铁般的性器长驱直入,在一下深刺里连着宫巢整根钉入,直抵那柔白肚腹的深处,将窄嫩的穴道填得鼓鼓囊囊。

雪腻的臀肉摇晃,被挤压拍打得发红,八千草怜差点被他活生生操昏过去,翻着白眼浑身痉挛,陷入欲仙欲死的昏沉中。

雅彦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