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滂沱的雷暴恶夜,窗外划过的可怖白芒由远及近,一下胜过一下,“轰隆隆”暴声嗡鸣,扎得鼓膜生疼。

心跳已经彻底乱了,八千草怜本就最怕这种天气,当下彻底没了儿子的照顾,他心惊胆战,咬着下唇独自在房间走来走去,怎么也没办法脱衣就寝。

终于,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决定去敲儿子的房门,主动求和,道清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好祈求对方的陪伴和庇护。

“笃笃”,皙白的指节屈起,在隔壁的房门上节奏急促地叩了几下,八千草怜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颤声道:“雅彦,你在吗?”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门内传来少年懒洋洋的回应,对方似乎心情不好,并不打算开门,只隔着一段距离回答了他的询问:“什么事?”

“能不能……开开门?我有话想对你说。”

话音落地,片刻后,少年的卧房门开了一条拳头大的缝:“母亲,已经是深夜了,我很困,有什么话尽快说完吧。”

“雅彦,我这次是真的知错了……”

抬起的杏眸沁着水色,容色脆弱凄楚,满含的委屈溢于言表。

如同一只受了伤的柔软白兔,来者颤悠悠地将生嫩雪凝的肚皮翻出来,好向眼前人证明自己的无害可怜:“我再也不会向除了你以外的人示好了,以后只喜欢你、只要你一个人……再也不会想离开这里了,从此以后只留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

“这样啊。”

听到这里,少年神色微动,面上的表情虽没有大的变化,但眉眼里的不耐之色还是明显消解了些许:“可是,你不是骂我是变态么?在你心里,我不过是趁虚而入的又一个强奸犯罢了,对吧。”

八千草怜见门隙又开了些许,连忙错身钻了进去:“不是这样,雅彦你是不一样的”

在少年床前立定后,他咬紧了嘴唇,既羞耻又愧疚,“原谅我吧,我错了,妈妈再也不这样说了……”

八千草怜颤抖着手,缓缓解开了小衫的系带和暗扣,将自己剥得赤条条,像只滑溜溜的濡白肉兔子,向儿子恬不知耻地敞露着渍水耻丘。

嫩馒头似的白腻胜霜,中间的一条红裂却殷赤骚艳,坠着几道涟涟的银丝,笼住外吐的一线逼芯,令人食指大动。

美人神色羞赧,窘迫得快要哭出来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淫乱过,半夜敲开男人的房门,扭着光屁股女屄淌水地求欢。但为了眼前人的回心转意,他还是大着胆子跪伏了下去,软软地哼出发情小牝狗般的模糊鼻音,用漂亮姣嫩的侧颊去磨少年的胯间,“唔,骚、骚母狗想吃肉棒,想要被狠狠内射灌精……”

他强忍着难为情的怯缩,隔着一重胯部的衣料去闻少年性器的雄膻腥气。那股石楠花似的味道泛着令舌根打结的臊涩,无论如何也说不上好吃,可他居然越深嗅,身体便越热,到后来甚至主动探出舌蕊,去嗦吸吻吮阳根顶部的气味。

“好好吃,骚狗很喜欢……小屄已经很湿了,想要、想要被主人疼爱……”

柔舌倾吐,“咕啾咕啾”地在少年胯下舔舐着,一副情欲上头后的痴态。涎唾汩汩溢出,把里头的内裤都洇湿了,热黏黏地往下软塌,透出骚淫的热气。

因为已经足够湿了,门牙咬着裤头往下扯弄时,几乎是毫不费力地便褪了下来。

“啪”硕长的赤红肉茎筋络虬结,狠狠打在白腻的脸上,马眼贲张,抵着微红的柔嫩眼睑,鼓突着溢出一缕腥咸的热液,如同美人垂眸时淌下的欢愉泪珠。

八千草怜已经心痒难耐,两眼发直,膝行着向前,想为儿子做一次销魂贯顶的深喉,咧着舌根求少年肏烂他的嘴。但雅彦偏不遂他的愿,忽然弓身将他揽起来,狠狠掼在床上,膝盖一顶,将腿间的蜜裂挤得唇吐白沫,细细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