酽润滑如脂融,凶悍地在嫩阴窄径中杀进杀出。马眼怒贲,汩汩喷吐腥涩的腺液和热气,插得一下比一下深,将饱嫩的肉苞肏得肥肿淫红。
肚腹深处的柔软孕宫鲜少被这么凶恶地疼爱,在反复穿刺之下逐渐变得松弛垂胀,猩红壶嘴软嘟嘟地被撑开到极致,寡廉鲜耻地翘着肉沿,咕咚咽下每一滴灌进来的黏浆。
湿液股荡,腥浊白浆盛满肉腔,被焐得臊热腾腾,在雌巢中播下孕育子嗣的淫靡稠种。
就这样被儿子按着裸臀通宵操了数晚,八千草怜实在是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
如同一只真的被捅烂了穴心的母狗,清晨的他晕晕乎乎的醒来,股骨疼痛,腰胯全是捏得紫淤的指印,软塌塌地躺在散发着体液腥臭味的被褥上,嘴角还残留着麝气扑鼻的粘渍,舌根干涩发结,用手一抿,甚至还能扯出一线粗粝的、属于雄性的阴毛。
湿红烂熟的肉鲍被干得淫肉鼓突,涨成一枚足有两指宽的海葵状肉洞,窍眼嫩肉豁开,甚至有时对着镜子掰腿,能直接瞥见里头收缩蠕动的子宫肉口。
蔻丹色的壶嘴濡光致致,樱桃肉颗般湿盈生腻,在他难以置信的凝视中水裕裕地滑出来,在阴道口探出一点肉管似的软头。
还有那么几次,他的腿心疼得厉害,整天都没办法分开,更别提正常走动了。
花房被填得鼓鼓囊囊的,里头盛满了昨晚才打进去的热烫精种,每迈一步路,会阴痉挛,成串地泌出混着精絮的骚液,一小团、一小团地凝聚滴至内裤上,强迫他兜着儿子的精液活动。
为了不当众软着腿失神尿裤子,八千草怜只能不自然地夹拢腿,将女穴缩的紧紧的,好让穴眼蜜肉包拢,不要“噗啾”一声,陡然从腿缝里滚射出骚浆来。
因为实在是太害怕雅彦了,只是在走廊里遇见对方,他都会吓得脊背僵直;用饭的时候,偶尔筷箸碰到一起,他都能吓得连连湿红着眼眶道歉。
“这就是妈妈道歉的态度吗?好随便啊。”
像是知道了他的全套内心活动,如同赢了一场看不见的博弈,少年自此占了上风,不再像从前那么卑躬屈膝。
雅彦目光平视着他,脚尖在饭桌下点上他赤裸伶仃的足腕,像是踩住了雌蛇紧绷的灵尾,暗暗施力,而后享受着猎物颤巍巍的无力挣扎。
“对、对不起……”
八千草怜双腿蹩脚地猛然收紧,而后又绷不住脱力松开,热意爬上他的脖颈,烧得他哆嗦:“雅彦,妈妈是不小心的……”
“嗯,那是不是应该脱光了爬过来,把奶子露出来给我看呢?”
少年半眯着眼,愉悦地笑了一下,说出口的话异常下流,与他那谢庭兰玉般的端庄外表差了十万八千里,露骨得无法想象:“妈妈,你又没穿胸衣吧?当着儿子的面乳头激凸,鼓在桌面上摇晃,是不是有点太骚了?”
八千草怜被说得先是一怔,紧接着整张雪净清滟的面容都涨红了,眼帘蔫哒哒地半垂着,薄红泛泪,说不出的可怜:“我,唔……不是故意的……”
他都被说得快哭了,战战兢兢地抬眸偷觑着儿子的表情,见后者神情凝肃,不似调笑,只得惶恐地起身靠过去,红着眼睑缓缓拨开包拢的和衫领口。
八千草怜心下慌张,当真用手掌将那两团雪嫩嫩的椒乳托起,凌空捏成软丰缠荡的小山丘形状,送到少年眼下,任凭对方把玩。
在雅彦淡漠的注视下,在紧张的短促呼吸下,幼嫩的奶包一起一伏,如同两捧外露的酥酪凝脂,散发着甜腻得过了头的乳汁骚香。
原本缩在乳晕里的茱萸受了空气刺激,战栗着噘起肉头,像极了一枚熟透盈烂的浑圆肉枣,奶孔断断续续地绽开、合拢,翘挺挺地滋出星点奶液,柔白可口。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