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双杏瞳涣散失神,甚至盈满了水汽,男人伸手,宽大的手掌附上少妻裸露的雪嫩腰线,触感幼滑匀净,宛若上好的绸缎。

掌心冰冷,沿着流丽的线条往上游弋,诱发一阵触电般的细细颤抖;男人深深地低下头,泛出青灰色的头颅像一块冰,陡然埋进了周怜秀颀的颈窝处,深吮了一口气,干哑的声线溢出可怖的贪婪:“你流了好多汗……好、香。”

仓皇的小妻子本就神经敏感,此时更是消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被激得压抑地叫了一声,而后如同应激的小动物似的不停发抖,鼻腔里不受控制地淌出哭音:“呜、呜……”

大腿根部被男人握住,粗暴地揉捏着最细嫩的秘处,被吓得失去血色的靡丽雪肤很快晕出红痕,有如白璧上荡开的薄红水彩。

丰嫩的花阜食髓知味,早已习惯了男人的爱抚和贯穿,一嗅到久违的交合麝气,立刻便软濡濡地发骚泛湿了,充血的黏膜裹上来,啄住男人粗大的骨节,“菇啾”,发出细微的滋滋水声。

“不要、不要……”

周怜反射性地夹紧了腿,却没想到反倒将丈夫的手推得更深,指根蘸着骚香的蜜液,“噗滋滋”,齐根没入,施虐般地捅穿了幼嫩的花心。

可怜的小寡妇旱了许久,臀间那口柔嫩薄弱的肥软肉户哪经得起这样的亵玩,熟红的屄口痉挛着,如同一窍圆张湿烫的婴儿肉嘴,淅沥沥地溅出情动的骚汁,喷了男人一手掌,气味骚香入骨,勾得人口舌发涩。

“为什么不要?”

男人的青白的脸色愈发阴沉,散焦的扩大瞳孔绽出一点诡异的血红之色,直直盯着妻子,后者正颤抖着低头啜泣,抗拒退缩,就是不肯抬头看他,战战兢兢地恳求道:“求你、求你”

雪腻的腿根明明已经笼上情动的粉雾,但仍夹着他的手腕,一抖一抖地不肯松,被淫水喷湿的无毛肉阜肥熟充血,润着层诱人的可口水光,早就被不同男人胯下的粗硕透熟肏烂了,还强装纯稚处屄,就跟主人一样表里不一,骚到了极点。

“你不是一直说,想给我生个孩子、吗……?”

小妻子越是扭头推拒,施暴者就越是兴致高昂,宽厚的手掌死死捉着那只可怜的淌水嫩鲍,捻揉抠挖,逼得后者咧开红绽的蚌唇,露出内侧最娇嫩的湿红黏膜,讨好地嘬着男人,不停地吐出涎液。

“啊啊不、不行……!”

这回,男人发狠搓榨出的却是积满了膀胱的尿液。

雪玉般的细直长腿颤巍巍地支起,被淫汁、汗液和尿水打湿,凌空挣扎抽搐着。被色情地强硬掰开到极致的腿心润粉透红,被粗粝硬长的指根插穿,汩汩的淡黄色尿液泉涌如注,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着。

良久,半岔起的嫩白腿踝无助地脱力瘫软,然而殷红的阴道口仍坠着熟烂的花液,又骚又腥,氤氲出雌兽发情时最淫冶的气味。

“呃、呃唔……”

这下,周怜再也没办法提起半点气力反抗了,浑身瘫软如泥,头颅昏沉,如同一尾被猎人捉住了七寸的可怜幼蛇,只知道扭着雪艳的柔暖身躯,狼狈地“嘶嘶”吐气。

“救命……”

他才来这个世界几个小时,就要这么交代了吗?

周怜只觉得身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强烈的窒息感放大了恐惧,使其攫住他的心神,令他六神无主。

意识模糊间,胡乱摸索着的纤白手指勾住了一条檀木珠串,后者似乎是从之前把丈夫推下山前参拜的寺庙处获得的,表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咒语字样,正散发着好闻的静美香气。

鬼使神差间,周怜握着檀木珠串开始祈祷,口中颠三倒四地祈求起护佑来。他又困又怕又累,朦胧间耳畔有一声轻笑:“不仅没有还愿,甚至还继续请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