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编整的贝齿咬住,洇出血色,比之前还要红润、肉感,散乱的发鬓水光莹莹,丝缎般垂落在圆润的肩胛骨上,显得那袒露的骨节细弱轻盈,混乱的惊喘间,仿佛马上就要化作清凌凌的羽蝶,扑棱着翅膀离开掌心。

血脉贲张,邪欲的刺激随着涌动的热血上头,仿佛错身步入了一条淫靡、窄小、潮湿的逼仄花丛小径,触手四野都是浇注的蜜液,以及喷薄的花香,黏腻的馨嗅罪恶而令人神魂颠倒。

微微隆起的两座软丘早熟半勃,覆盆子似的圆翘鼓实,散发着果实和牛乳混合的腥甜香味,刺激着来者的采撷,口齿啄咬下,果皮剥褪,浆溢出甜蜜而令人干渴的蜜汁。

难怪八千草同学这么特别,总是不自觉地散发着一股中性的诱惑。这惑色介于男人和女人间,像一口自体坍缩的黑洞,异样地招引着蠢动环伺的觊觎。

思及此,青木信行强暴的动作愈发残虐了聚会带头的老师假意说送同学回家,结果转头在小树林里把后者强暴了,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只怕是惊天的丑闻。

但放在这样“不男不女”,一直还保守着身体秘密,只能孤身和奶奶在乡下僻壤居住的八千草怜身上,简直是上天助他,将鞭笞的鞭绳硬塞到他手中。

在这场驭兽般的交合中,八千草怜呜咽着,感到肚腹深处有可怕的热流股荡扩散,反复洗刷每一处战栗的嫩肉,让他感到难以忍耐的热苦和疼痛。

“疼……”

短促的呼吸抖颤着,逐渐低弱了下去。

青年高大的身形投下暗色的阴影,完整地笼罩了蜷缩着的八千草怜,兽欲的压迫感覆住战栗的雪躯,使那无止境的淫虐愈发恣意,无所忌惮。

……

第二天,甚至是之后的第三天、第四天,乃至是一周……八千草怜都没能来上学。

他病了,病的地方难以启齿。

家里的大人都去外面谋活计打工了,奶奶也因年迈而体衰,没人照顾他,道貌岸然的教师青木信行自告奋勇,主动接下继续“照顾”他的任务。

漂亮的小少年吐着舌,强奸他的男人骑跨在他身上,嫩白的身子伏在榻榻米上,被贯穿得一耸一耸地向前压。

嫩芽似的肉茎吐出稀薄的、鸡蛋清般的淡液,在榻榻米上攒了一小泊,扯出细细的白絮。

他仿佛是被肉楔强硬撬开的蚌贝,脂洞豁敞,嘟起的一抹深红嫩肉被不速恶徒粗暴奸肏,痒疼难耐,仿佛有簇簇火苗暴起,细密地燃烧滚过,留下灼烫的耻痛,勾得抽搐不止的内腔不停地绞出腥涩骚水。

随着赤红肉柱的捣插,湿汁淋漓泉涌,淫猥地浇灌而下,污染了这片肥沃脆弱的处子娇径。

男人汩汩射进去的白浊便是这口肥蚌吐不出的砂砾,被娇嫩柔腻的贝肉反复磋磨裹舐后,便拧成了暗结的珠胎。

他的年纪还没到承欢的适宜时节,终究还是太小了,阴道撕裂、精水内射后又未经处理,之后又长时间地遭受每日奸淫,自然而然地便发了高烧。

这发烧持续了足足有一个月,无声地摧毁了他的神智,让他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的。

不过,八千草怜并不是那种流着涎水、满头蓬乱的类型,疯也疯得楚楚可怜,别有韵致,瞧上去只是反应有些迟钝、缺乏正常逻辑而已,要多说几句话才能窥见他精神错乱的端倪。

大“病”初愈后不久,最初,他还回去断断续续地上过一会儿课。

同学们很照顾他,倒也没有承受被冷暴力或者嘲笑;但好景不长,他的肚子大了,根本无法遮掩一个漂亮得过了头的男孩,有些痴傻,小腹更是微微隆起,在体育课上穿着小短裤活动时,大腿微微向内绞着,走路跑步间自是说不出的奇怪。

同学们把这告诉了生理老师,送去医院一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