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软酥媚,愈干愈湿,花涎蚌液淋漓,内阴甬道收紧湿滑,无数道层峦叠嶂的嫩褶如同绽开的幼娇柔嘴,乞怜般严丝合缝地裹上来,一丝空气也不留地淫冶乱绞,含得阳根充血贲张,冠头被宫口软绵绵地啄住牵着,都拔不出来。
可周怜脸蛋生得清稚纯情,骨子里却被肉欲浸淫得风骚痴浪,反而出来做卖逼的娼妓,真是个天性擅淫的骚货,正适合摇着肥软的屁股,雌伏在男人身下做母狗吸精。
祝凛的叔父还未彻底得手,联想起其他男人对周怜的下流评价,还没尝到的美人主动讨赏、承欢献媚,心底里很是受用,揽着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痛快答应了:“好,都听你的。”
闻言,那抹动人的蛊惑笑意更深了。
玉面生晕,双颊濡红,鬓云黑秾,富有肉感的唇珠轻抿着,似诱惑又似无意,在少年人青涩的秀逸中横生出破格的淫情;肉欲满溢,充斥着不道德的意味,却又活色生香。
这笑意深深地印在祝凛的视网膜上,让他记了很久。如同长期处于黑暗的人,突然迎面被耀白的光线穿透,那曝光般的圆斑经久难散,留下灼伤似的细微痛感。
奇怪。他跟周怜没说过几句话,连认识都谈不上,为什么他会这么难受?
与此同时,祝凛突然有些恍然大悟。
为什么周怜会对那些同龄的富家公子哥持有天差地别的态度,虽然不拒绝,但也不接受,玩的就是一个难以预料的拉扯磨锯。
原来是因为,这些毛都还没长齐的年轻人还没完全摆脱家族的控制有钱,但又不能一掷千金,最麻烦的是还容易因为情伤而惹是生非,没办法像老男人一样随意就能爆一笔笔的金币。
02
再后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社交的圈子、活动的范围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唯一一次说得上话的契机,也是随机分配的结果。
那是一节体育课,以两人为单位玩绑腿竞走接力赛。他们俩被随机分配到了一组,祝凛的右腿和周怜的左腿绑在一起,捆得紧紧的。
很不幸,祝凛的身体素质很一般;或者干脆点说,他身子骨相当不好,身体机能属于不过关的那一档。
因为幼时生过几场连绵的大病,天生根骨又弱,所以病情总是好不利索,有好长一段时间祝凛都缠绵病榻,正常上学都难,只能有一茬没一茬地来学校。加之性情又偏内向,不爱与人交流,所以祝凛一直到中学毕业也没什么朋友。
两人的腿绑得太紧了,牵一发动全身,祝凛运动能力很差,不到两百米的距离竟摔了好几次,连累周怜也狼狈倒地,在地上跟他滚成一团,洁白的制服衬衫都蹭脏了。
一开始,那张漂亮得有些魔性的脸还神色自若,装得跟平日一样矜持娇冷,但次数一多,自持的表情就有些撑不住了,气急败坏起来:“喂,你到底行不行啊?”
黛眉倒竖,周怜冷冰冰地望着他,语气里不无鄙夷:“连最基本的平衡都没有,干脆请假就好了,干嘛还来连累别人?”
“……”
祝凛自知理亏,神色有些暗淡,缄口不言。他没跟明显在发泄个人怒火的周怜辩驳,而是伸手将后者搀了起来,拉着周怜继续往前跑。
这次,他们的合作无比顺畅,一直到结束都没有再失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