胴体自渎搓乳榨奶/电击嫩腔尿崩出汁/鬼姦蛇形荡妇羞辱哀泣求饶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回来上夜班的骚货留下来的?”

越想越心烦意燥,男人从裤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嘶嘶地吐着热气:“操他妈的,那个浪婊子不是刚死了老公吗,怎么几天没见,好像更骚了?别的不说,奶子又大了些,不只是被谁玩大的,还不穿内衣,有时候乳头都撅出来了,隔着衣服乱摇。”

男人越说越起劲,束在紧绷绷的裤子里的肉根也跟着发硬,他穿着粗气,幻想着那张欲色横流的脸,继续道:“腰那么细,水蛇似的,走路的时候那只肥屁股跟着抖来晃去的,有时候从楼梯自下往上看,好像连内裤也没穿,也不知道摆出这副样子吊谁……”

“……啧,你说的那个骚货是周怜吧。”

听到这里,原本没怎么说话的同伴也有点心烦,用靴尖踢了一下门框,把门后藏着的人震得差点哭出来:“像这样的货色肯定被上面的玩烂了吧,据说跟上级、同事也黏连不清,都不知道被转了几手了,骚屄肯定早就被玩烂了。”

昨天我在这层楼的洗手间门口撞到了他,满面潮红,鞋都没穿好就低着头往外跑,丝袜上还黏着水迹,不知道是不是在里面自己玩鲍鱼,兜了一内裤的骚尿……”

被当众叫出了名字,周怜心惊肉跳,线条薄窄漂亮的肩膀一抖,差点撞到门框上露了馅。

没错,因为连着缺勤了好几次,当夜周怜接到公司的通知,安排他回公司值夜勤。虽说他心里百般不愿意,但电话那头的恶鬼向他下了指示,命令他必须来,而且还得全程连着电话视频通讯。

由于对方威胁他,不听话的后果就是生不如死,周怜已领教过对方非人般的可怖手段,不敢再阴奉阳违,乖乖地过来了。

可是,电话那头时不时地下达指令,折磨得他头晕目眩。

恶鬼一下让他坐到公司门口,脱了裤子自慰出汁;一下让他去给昂贵的盆植浇水双手握着乳肉,揉搓挤奶,将白腻的甘甜乳汁淋满每一丛绿叶和花蕊,但凡少了一片,屁股两穴里填着的电击震动棒和跳蛋就调到最高档,“噗噗”打种,教他尖叫着捂着乱震的小腹潮喷。

小寡妇一度失去意识,不着寸缕地在办公室里哭吟颤抖,头一次这么由衷希望自己能索性昏过去,好求生不得、欲死不能的困境。来)11;03》7⑼,6821看更多

偏生耳机那端的恶鬼还温柔地笑着,调侃他真的要以这样丢脸的模样光着屁股死去了

第二天,打卡上班的员工们惊愕地发现门口横陈着一具香艳的美人裸尸,雪白的皮肉脂光水腻,挂满了亮晶晶的半干体液,也不知道到底高潮了几回。

脸颊靡红,一点也看不出先前清冷骄矜的痕迹,其上还留有极乐的销魂表情,瞳仁半翻着,艳红的舌头则微微吐出唇瓣,整个人如同被活生生干破了骚眼的妓。

“你说,会不会有人一致地瞒下来,在警察来之前趁热奸尸呢?

“不肏白不肏。何况熟透的肥屄里还渍着那么多骚水,干起来一定水滑无比,又软又厚的阴肉还保留着一缕未散的热气和弹性,每插一下,还会红通通地裹上来,想必也是别有一番乐趣。”

恶鬼这么描述着,说得比真的还鲜明。

“不要,不要!求你了……”

周怜本就胆子小,脸皮又薄,被这么一惊一乍地吓唬,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小穴绞得死紧,自动触发了肉腔里电动淫具的微电流机制,震得他呜呜直哭,流满淫水的阴丘尿崩失禁,一线又一线的黄浊尿液滚下来,淋了公司一门口。

“好啊,如果不想这样的话,那就现在光着身子走到楼梯口,手淫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