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有一个老人。妻子怀里抱着男孩儿,旁边站着个小女孩,我认出了照片上的人。

我妈一直戴着一块怀表,表上有一张照片,也是黑白的,一个女人抱着个女孩儿,那个女人和照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样。

我妈跟我说过,照片上的女人是她妈,我的外婆,很早就过世了。我从来没有往别的地方想过,我以为我就是个普通人,没想到,我还会有别的身世。”说到这里,胡春槐的脸上出现一种难以言说的神气。

“从此后,我就留意着老太爷,只要给老太爷做事,我就抢着做,我想知道更多关于我妈的事情。

前年,老太爷过生日,我看到他进了偏房,就是队长说的给下人们住的房间。那里从不修缮,也不准人靠近。我看到他进去了,就悄悄跟着。

然后,我看到他拿走那幅画,画后面露出一个洞,他钻了进去。他那时候很老,身体又不好,我就在洞口看着,他艰难地往里面爬。

我不敢进去,怕被发现,就在外面等。等了两个多小时,他才出来。他看起来像是哭过,我很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

老太爷出去后,就锁上了门,他的表情变得很正常,就像是出去遛弯了。

当天深夜,我趁着没人,翻墙进去,进了地道,我才知道里面是一间地牢。地牢里放着床、桌子,桌子上有烛台,像是有人住过。

我突然想起了我妈打我时经常说的话再不听话就把你关进地牢了,一辈子不出来!”

胡春槐呵呵地笑起来,“一到休息,我就去打听当年乔家的事,我听到了许多传言。原来乔千峰还有个女儿,因为偷人,坏了名声,结婚当晚杀?*? 了丈夫,跑了,乔千峰被打了个半死,也没说出女儿的下落,大家以为她失踪了。

原来我妈曾经是这样的人,耻辱,她就是个耻辱!怪不得乔家不认她,都是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