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惊讶,“你真的会玩。”

萧景赫听着骰子相互碰撞的声音,将赢来的筹码全部放在小上,“学过一点儿。”忽然他的脸色一变,看向荷官,冷笑几声,在荷官打开骰盅前,将筹码全部推到了大上。

荷官看过来,萧景赫说了两个字,只有口型没有声音。

荷官的脸色大变,有些慌乱,看向刀疤脸的方向。

刀疤脸一直留意着萧景赫两人,看到荷官的表情,摇了摇头。

荷官打开骰盅,是大。

阮晴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出千。

一直在桌面上赌的人也反应过来,来赌钱的人,没一个好相与的,几双质问的眼睛投射过来。其中一个输红眼的,骂道:“你TMD出老千!”

他朝荷官走去,要夺过骰盅查看。荷官拿起骰盅,抱在怀里,“赌场的规矩,赌客不能碰骰盅。”

“你出老千,还不让老子看!”那人一巴掌打在荷官脸上,小伙子俊俏的脸上顿时出现五个手指印,半边脸肿了起来。

其他的赌客也闹起来,“我们进赌场的时候,要求我们不能出老千,结果赌场自己出老千,怎么着,店大欺客啊!”

“就是,我输了那么多钱,原来都是你们在搞鬼,都还给我!”

“为了还赌债,我TMD连房子都卖了,你们TMD出老千害我!今天必须给个说法,不给老子就都给砸了!”

其他堵桌上的人也停了下来,怀疑地盯着荷官手上的牌,骰子能出老千,扑克牌也保不齐啊。

萧景赫收好筹码,和阮晴一起看着赌客闹。

刀疤脸招手叫安保,几个壮硕的男人走过来,都是一脸凶相,他们分开正在闹的赌客,将他们围了起来。

赌客们相当震惊,“干什么?!你们出老千,还不让人说了!”

刀疤脸走了过去,“你们说出老千,证据呢?空口白牙,闹什么闹!”

其中一个指向萧景赫,“问他!他为什么临时换大小。”

萧景赫耸耸肩,不置可否。

刀疤脸道:“他并没有说有人出老千。”

“你们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开门做生意,来去自如,没有谁欺负谁。你们要是看了,没有查出来,今天都不能善了。”刀疤脸的语气森冷,“小许,把骰盅拿过来。”

小许就是荷官,他犹豫着把骰盅放到刀疤脸手里。刀疤脸举到赌客面前,“检查吧。”

赌客们先是诧异,又犹豫起来,人家只是临时换了大小,可没有说出老千,要是检查不出来,怕是要去层皮。

没有人接,刀疤脸冷笑几声。

一个输红眼的赌客,咬咬牙,拿了过去,反正他欠了那么多的赌债,也还不上了,早死玩死都一样。他仔细查看骰盅,又咬骰子,冷汗密密麻麻爬上后背,这……没有问题啊。

赌客们面面相觑,怎么回事?

刀疤脸似乎笃定他们查不到,有点得意。

有人去看萧景赫,突然喊道:“他们是一伙的!”

萧景赫给气笑了,“怪不得总是输,原来是没脑子。”

“你说谁没脑子呢?!”

萧景赫朝阮晴点了下头,阮晴走到荷官摇骰子的位置,荷官的脸色微变,去看刀疤脸,刀疤脸的眼神阴沉,危险地眯了起来。

阮晴在桌子底下摸索,嘴角微微勾起,正要按下凸起,一股风突然朝她的脸上袭来。她的头朝后仰,躲开挥过来的拳头,按下凸起的同时,另一只手支撑在桌面上,一个旋身,一脚踢向攻来的人。

只听咚的一声,那人被踢翻在地。

她坐在桌子上,悠悠然地道:“出老千,还打人,赌场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