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彩华张张嘴,把话咽了下去。

阮晴:“封家的事?”

徐彩华叹气,“干警察的都这么敏锐吗?”连她想什么都知道。

“也不一定。”阮晴说的是实话,她因为是侧写师,对人的情绪特别敏感。

徐彩华:“我听你爸爸讲了,心惊肉跳的,幸好退婚了。”

他们能想到这一层,阮晴并不吃惊,毕竟阮培良在商场上浸/淫多年。

徐彩华继续道:“你以后要离东方家的人远一点,谁知道怀着什么心思。”

“我知道了。”阮晴吃着包子,又喝了口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