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侮辱,她要离开这里。
可是男人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把他们哄高兴了,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反正你陪了不止一个男人。”
樊蕙臻咬着下唇,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是她自作自受,是她活该。
她说:“我不陪,我们一刀两断。”
男人轻笑,“这可是你说的。”男人松开她,抽起一张纸巾擦手,好像摸过脏东西。
他的动作刺痛了樊蕙臻,他竟然嫌弃她脏,他又有多干净?!她从来没有嫌弃过他,他倒是反过来嫌弃她了。
樊蕙臻毅然决然地走了。
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联系过,男人曾经送给她一套房子,他没有要回去,樊蕙臻就心安理得地住在里面。
樊蕙臻大四就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生活起居都是他给的,她就像攀附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一旦失去依靠,就会枯萎。
这么多年没有工作过,樊蕙臻早已失去了适应社会的能力,今后该怎么办?
樊蕙臻想到了贾乐虎,他见过她最狼狈的样子,她怕他嫌弃,不敢去找他。再说贾乐虎就是个穷小子,除了一身好看的皮囊,给不了她想要的。男人已经把她的生活水准提高,她已无法再过以前的日子。
樊蕙臻消沉了一段时间,她的存款不多,要赶紧找到下一个饭票,不然就得饿肚子。
樊蕙臻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出入各种酒吧、会所,她能一眼看出来,哪个男人穿着奢侈品牌,哪个男人穿的是限量款,哪个男人穿的是当季新品。
她很快又勾搭上一个,这个男人更有钱,一出手就是豪车,樊蕙臻又过上了菟丝花的生活。
贺仲明啧一声,靠给人当情妇,让人家养着,这样的日子会过得心安理得?
樊蕙臻好似又回到了吃喝不愁的日子,“那时候我出手很大方,几万块的衣服眼睛不眨就买下来,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想到攒钱,我这么年轻,有大把的青春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