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刈不愧是在生意场上混的,自说自话的功夫无人能及,他敲了下萧景赫的门就进去了。

阮晴他们几个相互看看,都把喜糖放在桌上,蹿到萧景赫的门外,耳朵贴在门上。

东方刈:“萧队长,这是阿岩的喜糖,到时候办婚礼,你可一定要来。”

萧景赫接了过去,“东方叔叔客气了,婚礼的日子定了?”

“定了,五一,正好你们放假,都过来,热闹。”

外面的众人咋舌,真够着急的。

萧景赫笑了笑,“没有案子的话,我们就过去,您也知道,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场。”

“我理解,阿岩要是有你一半能干,我就放心了。”

“多历练几年,一定可以的。”

“借你吉言,我就不打扰了,我还要去别的地方发糖。”

办公室外的众人赶紧往自己座位上跑,来不及的,拉住身边的人,佯装讨论案情,“你说他为什么要杀他?”至于谁要杀谁,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东方刈扫了他们一眼,大踏步出了门。

众人望着他的背影感叹,东方岩永远逃不出他老子的手掌心。

东方岩得到消息,赶紧往外跑,必须拦住他,不能让他给秋露露发糖。

东方岩径直跑到三队办公室,秋露露正在整理资料。郭局让他们把陈年旧案整理下,有的因为当时的技术条件落后,无法侦破,放在现在,可能很快就能抓到凶手。秋露露正在筛查这种案子,能侦破的尽快侦破。

东方刈还没有来,东方岩松了口气,上来就拉住了秋露露的手,“露露,跟我出去下。”

“我在工作。”秋露露抽出手,“等休息的时候。”

“不行,就现在。”东方岩不由分说,硬拽着她走,秋露露挣开他的手,“阿岩,现在是上班时间!”秋露露生气了,她是个严格遵守工作制度的人,“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

东方岩张张嘴,他总不能说他爹来队里发糖了吧。

门被人敲响,东方岩的身子一震,东方刈笑眯眯地看着他,“阿岩,你在这啊,我就说在二队怎么没有看到你,工作时间擅离岗位可不对。”他扫了秋露露一眼。

秋露露浑身僵硬,脑子里警铃大作,他来干什么?

因着秋露露和东方岩的关系,三队的人没敢提东方刈来市局的事。

东方刈从助理的袋子里拿出两包喜糖,笑嘻嘻地走到秋露露跟前,放在她桌上,“阿岩的订婚糖,五一办婚礼,你可一定要来啊。”

秋露露惊愕地瞪大双眼,订婚?结婚?什么时候的事?

东方岩黑着脸,“爸,你在干嘛?这里是警局,我们在工作!”

东方刈没有好气,“你知道在工作还串岗?!有你这么上班的吗?我要是你们队长,一顿检查跑不了,滚回二队去!”

“你先离开这。”东方岩站着没动。

“轮不到你来管老子!”

东方刈训完他,立刻换上笑脸,给每个人发喜糖,台词都一样。众人讪笑,一边接喜糖,一边偷看东方岩。

东方岩就像当众被人打耳光,他想带着秋露露走。可是秋露露垂着头,白皙的脖颈完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她盯着喜糖,眼睛里的哀伤怎么都掩饰不住。

难道他和秋露露注定不能在一起?

东方刈的每句话,都是对他的凌迟,他觉得他不是东方刈的儿子,是他的工具。

东方岩身体僵直地走出去,坐在了办公桌前。即使他搬了出去,依然无法摆脱东方刈。

二队的人都在看他,没有人上前询问,这是他的家务事,除了他自己,没人帮得了。

原先他们觉得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