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明这份食物没什么问题。
“你是说车站吗?才来了两天,不过我来这个国家倒是有几个月了。”广宇几口把三明治吃完,热量补充后他觉得自己总算是活过来,“这是个很有自己特色的国家。”
“我看出来了,你是个文明人。”江济堂呱唧鼓掌,为他的用词含蓄。
他去过这个时代的中原,还算干净,而这里已经是垃圾堆。
“你们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这里办事?总不能是谁雇佣的吧?”
广宇苦笑:“要是有人雇佣就好了。”
这话里有故事。
江济堂正想知道如今超凡者们的情况,于是给人递了一把水煮花生:“我和我的同伴这些年一直隐居呢,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要不细说?”
异国他乡,偶遇年少时见过的人,不免回忆起青年时的意气风发。
这一恍,居然都这么多年了。
广宇还想起他的师叔,那会儿师叔还在,他们都觉得师叔会活很久,结果却是短短几年……
“既然隐居了,就不该出来,如果当年师叔选择隐居,或许现在人还在。”
一包水煮花生,几罐啤酒,一段往事且说且听。
对江济堂来说只是几天,三个任务的间隔,对这个世界却是三十年的光阴流逝,一切沧海桑田,全不为人考虑。
广宇的青年时代英姿勃发,有肃清寰宇之志,中年时代却是郁气沉沉,只因眼见邪魔横行于世,却无力回天。
原来当时江济堂见证的‘污水河成领域’不是孤例。
人类对这块土地造的孽,对同族对异族造的孽,甚至平时根本不放在眼里的‘暴力、掠夺、侵占、不公平’,突然都以十倍百倍的孽力回馈,要么成大灾,要么成鬼蜮。
好在这些鬼蜮成形便潜伏,看着似乎对现实生活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