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公爵,但他长成了那样的人,伪装成吟游诗人,抱着琴到处流浪,参加庆典,编写诗歌。他如此知情识趣,貌美且富有才华,是多少闺阁少女的梦中情人?
帕森斯则不一样,他的冷酷和毫无情调是出了名的,教廷试图为他安排未婚妻,但够格的公主们没有一个感兴趣她们更愿意给英俊迷人的吟游诗人写情书。比如某个人。
但某个人远程管理领地,又到处流浪诱惑男男女女,抽空还得给他写信,他居然还有时间带来反叛军到处搞事?
‘他是怎么平衡这种生活的?’帕森斯想破脑袋也没有想明白。
差点忘了,江济堂还在最热闹的庆典上亲手炸了某个国家的王都。那还是他曾祖母的母国,他继承的众多爵位中就有来自这个国家的虚爵。
换句话说,他这是‘庆典这么热闹,炸个祖屋助助兴’,不负贵族第一叛逆子之名。
当时收到消息的帕森斯一边往那里赶,一边一无所知地担心参加庆典的挚友受到战火波及。
“……”越想越觉得自己愚蠢。
拿起旁边的饮料喝了一口,失去冰块魔法加持的生椰拿铁苦不苦甜不甜,喝得他眉头直皱。
“嗯?”手机亮了,帕森斯打开,发现是签证已经办下来的信息。
他的早早就办了,这些是他们组织队员的工作签证。
“入籍条件太苛刻了,永久居住证倒是可以争取。”帕森斯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