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围着李斯年转了好几圈,认为自己的母狗在勾引它交配,啪嗒啪嗒在他脸上舔了舔,又转到李斯年背后,隔着他刚穿上的裤子在他屁股缝里舔。

眼看大狗又要撕裤子,李斯年赶紧出声阻止,以他对阿黑的了解程度,他不顺着这条狗,它肯定要撕烂他的裤子,操完他还得光着屁股回去。

“阿黑,我们回去再……”他说到一半就听到阿黑的汪呜的警告,知道这只狗又将他当成了……,母狗。

李斯年蜜色的皮肤羞耻的涨红,转头看了一眼惊恐的老猎户,他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当着老猎户的面脱下裤子,像臣服的雌犬似的撅高屁股趴在地上。

“阿黑,替主人舔干净……”

阿黑立刻跑到李斯年屁股后面,一边生气的低吼,一边吧嗒吧嗒的舔着被其他雄性弄脏的地方。

李斯年爽的大叫一声,看向老猎户的眼神冷漠阴狠,“还没一条狗伺候的爽,没用的东西啊哈,阿黑舔的太深了”

老猎户瞪大惊恐的双眼,好半晌才缓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他看着自己这个人人夸赞,身高体壮的徒弟,竟然那般熟稔的被一条大狼狗压在地上舔骚逼,看情形应该不是头一回。

不过,那健壮的大屁股扭的真骚,比刚才被他操的时候主动多了。

阿黑却以为李斯年在凶它,不高兴的去咬让这条母狗哭着求饶的地方。

“啊啊啊要尿了,啊哈阿黑别咬阴蒂唔求你……,好爽,骚阴蒂要爽死了哈啊……”

李斯年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大屁股晃出了肉浪,阴蒂那般敏感的地方,被老猎户玩弄了那么久,再被狗牙磨,真的是要他的命。

于是他哄道:“阿黑,用鸡巴操进前面啊哈别舔了……,操前面的洞,射进来洗干净,快啊哈,子宫里有其他男人的精液。”

阿黑一听,直接骑在李斯年的屁股上,梆硬的狗鸡巴轻车熟路的操进蠕动的逼穴里。

粗长的狗屌直直捅进李斯年的子宫里,他承受不住的往前爬,刺激到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叫都叫不出声来。

人狗交配的画面,可把一旁的老猎户刺激坏了,他撸着自己硬起来的鸡巴不停的撸动,看着骚的如同暗巷野妓的李斯年,甚至有些恍惚,这真的是以前那个沉稳冷淡的男人吗?

然而他再也没机会弄明白这件事了。

那日李斯年怎么回去的,他没有至今都想不起来,只知道那日回去以后浑身擦伤。

而第二日村里就传来老猎户的死讯,听村民都在传他是被野兽咬伤失血过多而死的。

李斯年还是出面葬了老猎户。

而家里,从那天开始,他便接纳了阿黑的存在,这个家伙真正意义上成了他的家人。

莲哥儿怀孕期间,越来越嗜睡,往往吃着饭就能昏睡过去,有时候孕期的情欲上了,他操着操着,莲哥儿就能睡过去。

在这期间,阿黑还到了发情期。

因为李斯年给阿黑找母狗的事,这条幼稚又霸道的狼犬竟然还记仇了。

动不动就扑倒他骑上去。

李斯年有时候正在厨房烧火做饭,来不及反应就会被黑狗按着后腰压在灶台上扯下裤子,狗舌舔穴舔到汁水淋漓,勾的他受不住时再换上狗鸡巴,他为了不饿到莲哥儿,只能边做饭边摇着屁股伺候狗鸡巴。

但最刺激的是,阿黑最喜欢在外面。

每次他给院子里的菜地浇水,或者外出打猎的时候,这条黑狗就不管不顾的从后面骑上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狗鸡巴已经嵌进肉穴里,他只能光天化日之下撅着屁股等狗精射进来,才恼羞成怒的把大狗教训一顿。

等黑狗的发情期过去,李斯年已经对这样不用压抑情欲的交媾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