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又软又湿滑,别提多爽了。

而顾季青更是爽到主动往后顶屁股。

“啊啊啊好深,大鸡巴顶到骚逼深处了唔啊……,呃嗯好爽哦啊被大鸡巴操尿了,求主人打骚婊子的屁股……,啊啊顶到最骚的地方了……”

顾季青被陈山操的不停往前爬,修长的四肢让他像只大型犬一样,俯趴下去能高高撅起屁股,过激的快感从肠道深处流窜全身,连鼓胀的卵蛋都成了男人撞击的对象。

没多久,他就被体内的大鸡巴操到射精。

后来,顾季青又被陈山压在各种地方猛操,办公桌,落地窗,甚至抓着他的两只脚腕,坐在他的屁股上当成板凳一样操,直到天黑,两人都没有离开。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在顾季青没有玩腻之前,他都扮演着陈山办公室飞机杯的角色。

没有人知道,刚刚还一本正经开会的顾总,转身就蹲在陈秘书的双腿间饥渴的口交,明明嫌弃会议室里准备的咖啡味道不好,下一刻就可能,趁人不备,钻进桌子底下,被男人当成尿便器尿进嘴里。

更没有人知道,办公室里衣着禁欲的顾总,西装底下穿着野妓都不愿意穿的情趣内衣,一对大奶头在西装外套下把衬衫顶起了怎样的弧度。

当然,把顾季青当成男人的员工也不会知道,他们身材高大的总裁,剪裁得体的西裤下夹着怎样一口熟烂的骚逼,肥厚的肉唇夹在臀缝里,时时刻刻瘙痒的流水。

“顾总,我有事要向您汇报。”

刚开完会,陈山整理完资料,打断了秘书与顾季青的交谈,用眼神示意老板借一步说话。

秘书以为他们真的有事,便离开了。

顾季青扫了陈山一眼缓缓蹲下身,刚刚还戴着金丝边眼镜一脸严肃的顾总,此时却仰起脸舔了舔舌头,像小便池一样张大嘴巴,“大鸡巴主人,便器准备好了。”

哗啦啦

陈山粗壮尿柱泛着骚臭的气味,落进他们顾总的嘴巴里,水流过急,溅的整张俊脸都沾满了尿渍,他吐着舌头任由尿水淋湿自己的衬衫西裤,眉眼带着冷意,尽管跪在地上,却有种俯视他人的错觉。

自从那次在国外,顾季青被黑人白人保镖当成便器操成大肚母猪以后,胡医生几人就再也满足不了他淫贱的欲求,虽然每次他也能爽到神志不清,但这几人毕竟都清楚他的身份,玩起来总感觉不是很尽兴。

最近一周,顾季青忙着公司一个跨国并购项目,整整一个星期没时间放纵,积累的性欲已经达到极点,在结束会议的那一刻他恨不得拉个男人到办公室坐上去骑乘。

忽然他看向落地窗,不知怎么就想起林华父子。

当初他被二人按在落地窗前操了个够,又被他们前后夹击操的满办公室爬,最后还是被林华下了春药想彻底毁了他,好在他反应过来做掉对方。

可药效已经发作,又碰到工地那些男人,他半推半就的被那些人囚禁在废弃大楼里操了好几天。

如今回想起那段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张开嘴巴撅起屁股挨操的日子,他劳累空虚的身体就饥渴难耐,光是想想熟烂的骚穴就收缩绞紧淫水泛滥。

顾季青隔着衬衫揉捏了半天肥硕的乳头,最终还是抵不过身体里的淫欲,他按下通话键,“推掉后面三天的日程,我有私事处理,不要让人打扰。”

“好的,顾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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