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对着屁股,用狗交的状态激烈的耸动。

圆脸弟子肚子里的精水还没喷完,刚被狗尿淋了一脸就被粗大的狗鸡巴再次精进骚肠子里,强烈的刺激让他无力挣扎,只能哭喊着拖着狗鸡巴往前爬。

揉捏仙尊一身软肉的几个乞丐,看到人用屁眼拖着狗爬的场面十分有趣,就抱着努力收缩骚逼夹着一肚子精尿的仙尊,把尿似的对着哭求的圆脸弟子,“骚母狗,把狗嘴张开,老子们的骚媳妇要撒尿了哈哈哈……”

“呜呜呜骚母狗吃不下了,骚肠子要被撑死了啊嗯,狗夫君又顶到了……好爽,骚逼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呃呃……”圆脸弟子早就被狗操的失去理智,淋满狗尿的脑袋痴傻的随着大黑猛烈的耸动来回摇晃。

玄清被抱着腿弯把尿,紧缩的穴口被迫分开再也忍不住呲呲的喷到弟子的脸上,憋到极点的排泄快感爽到仙尊差点把屋顶叫破,踢着小腿脚趾痉挛着把满子宫精尿喷到弟子大张的嘴里溅的满身满脸都是。

自此两人就被丐帮关在破庙里,一个被当成娇气骚浪的小媳妇操着哄着,日日夜夜吃精产奶,一个嫁给大黑狗当狗媳妇住在狗窝里同吃同睡,还要被当做众人的尿桶。

玄清无法进食粗糙的食物,乞丐们虽自成帮派不缺少食物,但燕窝肯定是供应不起的,索性就让仙尊的奶水自产自销,每日被男人们挤出来喂进嘴里。

直到仙尊玩够了才挥了挥衣袖,连带着自己破旧的神像一起返回仙殿,而那个圆脸弟子心态早就认同自己是大黑的媳妇,问他要不要离开,他就哭求着不要分开他和狗夫君,玄清听得耳朵都疼,索性不再理会。

------破庙囚禁日常------

仙尊自从产奶开始,平坦的胸膛每天早就都会胀到微微鼓起,葡萄大的奶头憋胀难忍急需有人给他嘬出来,所以每天早上醒来也是他情欲最高涨的时候。

尤其是几个习惯被玩弄的地方升起深入骨髓的瘙痒,往往不受仙尊控制的收缩开合,舌头喉咙忍不住蠕动着想止痒,奈何越刺激越难耐,骚逼也饥渴的流出淫水濡湿整个阴穴和外翻的后穴,还未起床就湿了一大片。

往往这个时候仙尊就会扯掉可有可无的纱衣,自己揉着胀痛的奶头,岔开双腿蹲在老大的脸上,把湿漉漉的阴穴坐在男人的嘴唇上,左右摇晃着磨开肥穴,让藏在里面敏感的穴口贴着唇瓣,大阴蒂肿着顶在鼻尖处被呼出的热气烫的颤抖,合不拢的后穴被胡茬磨的收缩翕合。

不等仙尊被又扎又烫的触感刺激到尖叫,骚浪的逼口就饥渴的吸住男人的唇瓣,咕叽咕叽的嘬个不停,接吻似的声音从身下传来,瞬间软了仙尊蹲坐的双腿,指尖蹂躏的奶头被他浪叫着扯高。

“啊哈……夫君唔嗯骚逼跟夫君的嘴巴接吻了,呃嗯骚屁眼要被夫君的胡子磨烂了,好爽……”

仙尊上身揪着自己的奶头半弓着仰头浪叫,下身翘着屁股岔开雪白的大腿啪啪啪往下坐,逼口与男人的嘴唇分开时还能听到啵啵的嘬吸声,肥阴蒂无意间刺进对方的鼻孔,刺痒瞬间深入骨髓,连带后穴都抽缩着裹紧扎人的下巴。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的仙尊口水淋漓,身前弹跳的肉棒随着动作砰砰的敲在男人的脑门上,直接把昏睡的男人敲醒,对方连眼睛都不睁就急切的用舌头舔舐嘴上的骚逼,跟嘬甜汁似的咽下仙尊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