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宁在一旁看的眼睛都红了,高高在上的仙尊像头骚母猪似的在人来人往的院子里吃男人的脏鸡巴,不但不嫌弃臭了,还吃的那般香甜开心,当年为何因为他身上的药味那样嫌弃,为什么?
想到这里,淮宁笑的狰狞,以前不懂,可这么长时间的近身接触,不难猜出,师尊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只有他自己纠结几百年,还傻乎乎的去问一个没有心的仙尊有没有错。
“啊噗顶到了……唔啊好爽,肉蒂被大龟头顶到了……射进来,骚嘴穴要吃精水唔噗……”
“啊呃射了,都给老子吞下去啊啊啊……”
两人一站一跪旁若无人的淫叫着,淮宁冷眼看着心里突然就释然了,师尊从来就没有心,或许几万年来从未经历过情劫的缘故。
玄清喝下贴身仆役的精液,继续贪婪的嘬吸龟头,楚楚可怜的仰视仆役,想让他用尿射自己喉头的肉蒂。
“真的不行,老鸨子该等着急了,不过惩罚的时候有你爽的,别在这里发骚了。”
玄清仰着头被仆役拍了拍脸,这才不舍的舔着嘴角站起身,看了一眼淮宁,转身跟着仆役去了妓馆大厅。
前些时日玄清没完成淫技师的任务,被罚给一个阳痿客官舔硬,结果他口侍的技术太厉害,直接把客官给爽死了,为此老鸨子赔了一大笔钱,所以玄清得负责把赔偿的钱给赚回来。
玄清一进来,人声鼎沸吹拉弹唱的大厅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看着仅着纱衣的美人,欣赏淫欲轻蔑嫉妒,各种各样的眼神落在仙尊身上,让他第一次产生了羞涩的感觉,微微红润的脸颊更显诱人。
而老鸨子了解玄清的心态,见他过来立即让人给他脖子上套了项圈,用铁链子把人栓到大厅角落的柱子上。
“各位好客官,这是咱家最淫贱的小婊子,前些日子犯了大错,今日他就是在场所有人的尿桶精盆,大家随便用,伺候的客官舒服了你心里欢喜就多多打赏,不喜欢就啐两口抽两巴掌都行,但千万别打伤小美人,否则咱这妓馆可不是好惹的,哈哈哈大家玩的开心……”
老鸨子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这么漂亮的美人竟然被当做尿桶便器摆在大厅里任人糟践,看看美人漂亮冷淡的脸,心里的欲望还是战胜怜惜,当即就有人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扯着裤子站到玄清面前。
玄清立即张大嘴巴乖乖的吐出舌头,“客官请用。”
分舌在妓馆并不稀奇,但一般都是底层只能陪变态客官玩重口的妓子才有,没想到这么清清冷冷的美人也弄了条淫贱的蛇舌,还穿刺了舌钉,男人鸡巴还没掏出来,美人就蠕动着舌头张大嘴巴等着。
清冷绝尘的美人跪在地上,抬起漂亮的眸子仰头张开嘴巴,吐出淫乱的舌尖要伺候鸡巴,在场的男人本就是来纵欲的,自然不会放过蹂躏美人的机会。
第一个男人挺着鸡巴噗噗射进美人的嘴里后,让他用改造的骚舌头钻进马眼里清理干净,第二个解开裤子直接撕开美人身上的薄纱,露出被玉环撑开的两口骚穴。
“他娘的,这么小的穴口老子的大鸡巴都操不进去,瞧瞧里面的骚肉都馋的流口水了,老鸨子赶紧让人把玉环给骚美人弄出来。”说话时,男人的大手啪啪的拍着玄清滑嫩的大屁股。
“唔啊屁股好疼嗯唔……客官打的骚屁股好爽,啊大鸡巴射进尿桶里啊呃……好痒啊嗯骚逼里好痒,不要拿掉玉环不要……”
玄清嘴角挂着腥骚的尿渍,白皙的臀肉高高翘起主动晃动着迎合男人的巴掌,轻微的刺痛转换成快感直冲他放纵淫欲的大脑,仙尊的阴穴和骚肠子里早就痒的饥渴难耐,可淫技师立了规矩,玉环要戴到穴口能轻松操进两根鸡巴才能拿出来,所以在此期间他唯一能缓解穴内瘙痒的方式,只有男人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