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隔绝在门外。”
……
见黎淮音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三分无语三分疑惑四分看不起,谢清棋急忙解释:“不是,我意思是只赚那些达官贵人的钱!”
黎淮音:“还是钱?”
“我怎么可能稀罕什么钱?”谢清棋觉得不能被黎淮音看贬了自己,和盘托出:“重要的是消息!”
“来的夫人和小姐家里,不是世族公卿就是朝中几品大员,再不济也是京城富商,她们在这边三三两两结伴边理疗边聊天,有不少消息能探听呢!”
黎淮音现在明白谢清棋是如何得知连萧明烛都不知道的消息,忍不住笑道:“都说定安候府世子不学无术,想不到你是扮猪吃老虎。”
谢清棋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道:“我以前确实不学无术,是阿音教得好!”
“我可没教你赚‘黑心钱’。”黎淮音瞥她一眼。
谢清棋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她刚才分明看到黎淮音笑了一下!
下一刻,谢清棋一僵,笑不出来了。
因为,黎淮音朝着最里面一间房走过去了!
谢清棋一个箭步冲过去,挡在门前。此刻她身后的门上,还挂着一个禁止入内的牌子。
这牌子平时是给馆内姑娘和那些看病的小姐夫人们看的,但在黎淮音面前,这岂不是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个……里面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