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怎么还没出来,不会是晕倒在里面了吧?
她正担心着,忽然门被推开,谢清棋走进来了。
黎淮音看她一眼,复低头去轻轻抚摸一旁的兔子,不动声色地掩去了眸中的惊艳。
谢清棋头发并未完全擦干,湿漉漉地披在肩头。身上衣服被她穿得莫名合身,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脸颊上还带着点点水滴,彷佛出水芙蓉一般。
她看到兔子,立刻快步走过来,弯下身道:“汤圆!”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兔子耳朵,忍不住又给兔子顺了顺光滑的毛发。
她没收住动作,手顺着兔子脊背一路下滑,碰到了黎淮音的手背,两人同时一顿。
黎淮音收回手,看着兔子说道:“见到它这么着急,怎么见到我就要走?”
谢清棋知道她是在说自己方才要回去洗澡的事,刚想解释,但想到黎淮音那封不便见面的信,突然有了其他想法。
她一边给兔子撸毛一边道:“你在信中说汤圆想我了,我自然着急见它。”
谢清棋说完抬头看黎淮音,挑眉笑道:“我看它比之前更胖了些,不像你说的那样食欲不振啊?”
黎淮音蹙眉瞪着她:“那你跟它说话吧。”说完起身离开了。
谢清棋急忙追上去,认错道:“我开玩笑的,刚才给汤圆把脉,它确实得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