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没这么多钱,还是选喝酒吧。”

几人至晚方散,谢清棋已经醉得有些不清醒了。

萧明烛输了十年租金,承诺过几天就命人送来,临走时皱眉看了眼这位“一毛不拔”的表弟,心道姑母家有这么拮据吗?

行雪喝撑了,绿叶不好意思一直让她挡酒,也喝了不少。竹月只好先带她们去侧厢房休息,临走时让黎淮音先照看一下谢清棋。

黎淮音见谢清棋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道:“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去了。”

谢清棋摇头,只笑笑不说话,跌跌撞撞地拉着黎淮音去往卧房。

外面虽只有一小段路,但冷风吹过,还是不免催发了谢清棋的酒意。

黎淮音刚关上门,谢清棋便头重脚轻地向她倒来,黎淮音急忙扶她,却因为力气太小被谢清棋压着后退了一步,两人靠在了门上。

黎淮音别过脸:“你醉了。”

“没有,我是开心。”谢清棋觉得脸很烫,下意识去寻找冰凉的地方黎淮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