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险些要掉下泪,悔不当初,秦素那时若知道她要做什么,也只会帮她隐瞒,何至于就那样断了两人多年情谊。

绿叶在一旁听着,心里忽然有一丝疑惑:这两人不是结婚了吗,怎么音儿不改口叫母亲?她们不会是……形|婚吧?!

她俩不都是女的吗?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

待萧婉华走后,绿叶望着她的背影,一时出神。

黎淮音喊她:“叶姨,你在看什么?”

绿叶收回视线,感叹道:“难怪很少有江湖人士敢直接惹上官府的人,更不要说这些皇亲国戚了。”

谢清棋不解:“什么意思?”

绿叶不答反问:“你母亲身旁是何人?”

“您说华姨啊,自我记事以来她就一直跟着母亲。我这不是身份特殊嘛,自小看病不敢找太医,都是华姨负责。”

“你知道她是习武之人吗?”

谢清棋比她还震惊:“华姨?不可能吧!”

绿叶笑道:“她有意收敛气息,若不是人出现在我面前而是躲在屋外,或许我都察觉不到。”

谢清棋纳闷道:“可这么多年,我从未见过华姨出手。”

绿叶啧了一声,“你这世子被保护得还真是好啊,你母亲既然是长公主殿下,出行自然有护卫,哪里用得着身边人出手?再说,也没人那么想不开。”

谢清棋只觉得她好像也不是很了解自己的母亲,但现在她暂时不想考虑这些,问道:“叶姨,你那个朋友可在京城吗?”

“还没联系上。不过明年秋闱还早,着什么急?”

谢清棋:“既然是用假身份参加科考,那就要提前谋划,最好在京城多生活一段时间,免得旁人猜疑。”毕竟,黎淮音到时候会考中状元,突然出现很容易被查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