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黎淮音愣在原地,手都忘了松开。

清风院。

“把衣服脱了。”

谢清棋扭捏道:“这不好吧,绿叶姨。”

绿叶才不管她那么多,直接拿剑将她被划了一道口子的袖子彻底割了下来,鲜血淋漓的手臂上有一条狰狞的伤口。

“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谢清棋吃惊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女人?”

“你都离我这么近了,气息是很明显的。”绿叶单手开了金疮药的瓶子,将药粉倒在伤口上,谢清棋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黎淮音走过来:“略……绿叶姨,我来吧。”接过药瓶,药粉一点点撒上去,她跟着轻轻吹几口气。

谢清棋感觉到丝丝清凉的吐息不断贴着皮肤划过,好像真的没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