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熬好,发现病情就送去了。”
见黎淮音眉头微皱,似乎仍在思索着什么,谢清棋问道:“你可是在想幕后之人是谁?”
黎淮音摇头:“很难确定。”她忽然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下毒之人?”
谢清棋:“勾结恶人,毒害百姓,按军规本就当斩,他既然已经死了,也就无所谓处不处置了。”
黎淮音没再说话,谢清棋问道:“你可是有其他想法?”
“没有。”
“你肯定是有话要说,连我都不能告诉吗?”谢清棋望着她,眸中似有期待。
黎淮音不知道谢清棋的“连我都不能告诉”从何谈起,好像她们关系很亲密一样。
她微微皱眉,半响,道:“谢侯爷对军营中的人似乎不怎么熟悉。”
谢清棋知道这话很委婉了,毕竟卧底的刺客都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了,言下之意就是她爹带兵水平挺差劲。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嗯……确实。”
萧婉华日夜担忧,听到下人报信说两人回来,与华十安早早等在了门外。
看到两人下了马车,萧婉华急忙走过去,拉起黎淮音的手:“总算回来了,路上冷不冷,冻坏了吧。”
谢清棋在旁边撇嘴道:“母亲,怎么不问问我呀?”
“你身强体壮的冻不着。”萧婉华佯怒,另一只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拍在谢清棋肩膀上:“也不说一声就跑去城外,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
“事发突然嘛,孩儿知错,下次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