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看着又是多么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烦意乱。

厌恶与喜爱在那一扇家庭教育的镜子里互相照应。

他该讨厌这个水性杨花的妻子,但他又得尊重他。

可他又是个男人。

秦以温找不到一个很好解决的办法。随橙太过可怜了,他想。

要是没有男人的在他身边他得成什么样?是被人蹂躏的?还是被别的女人陪伴在身边?

那些刻在秦以温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在此时给自己找了一个万分恰当的理由。

他这么弱小,你保护他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