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泪珠,右手从她的胯骨往内绕过一摸,湿润的腿心又响起了淫靡而细碎的水声。

姐姐是水做的。

目光落在她眼角那颗将落未落的泪花上,芜彦的拇指抚过她的侧颊,睫毛扫过她肌肤的触感让两人都轻轻一颤,呼吸咫尺可闻,唇瓣缓缓贴了上去,没有立刻落吻,而是轻轻含住,让那道湿润的痕迹在他的唇间融化。

最后,也没有急着退开,而是用舌尖极轻地舔了一下,像在品尝某种易逝的珍宝,随着喉结的滚动的那一下,人畜无害的表象下的反差藏也藏不住。

“你的脸可比我的更湿,”瞧着被自己喷了一脸水的俊颜,芜斯意忍不住低笑着,撇开他凑过来的脸蛋,张唇,那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呼…想再来一次吗?”

芜彦喉间发出难耐的闷哼,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定了定神,手指朝上一指:

姐姐还要在上面吗?

芜斯意倒还真的认真思考:“嗯,虽然有点累,不过我很喜欢。”

他顺从点头。

意思是那就按她说得来。

从炙热的怀抱里抽离,芜斯意塌下腰,股缝里还黏着方才流出的滑腻的水,就径直坐上了芜彦的大腿根,分开的穴瓣含裹住胯间隆起的部位,那里濡湿的范围逐渐扩大,再前后磨动两下,能直接感觉到他的性器肿硬得十分厉害。

被刚才这一趟的折腾,芜彦的衣服已经凌乱无比,上衣下摆卷到了左胸位置,露出那截劲瘦白皙的窄腰,下半身的裤腰更是不知何时松垮了,深蓝色的内裤边露出来。

芜斯意居高临下地凝视他,细长的手指从他的茱萸开始,沿着身体的沟壑划到腹肌中央,再到更加隐秘的位置。

释放而出的肉棒还散着热气,它憋红的颜色倒是讨喜,盘踞在柱身上的筋络凸起,如同神经细管的排布有序,怎么瞧怎么有股洁净的处男气息,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一只欲望深重的小色狗。

“忍得很难受吧?”芜斯意握住他敏感的这根,少年立即发抖,泫然欲泣地盯着她,这样子好像是被她欺负得很惨。

可是实则不然,勃起的阳具比芜斯意出汗的掌心还要炙热,甚至还被主人那兴奋的神经驱使着,啪啪拍打她的手掌纹路。

芜斯意用拇指摁住铃口,对着缝搓磨几下,那里马上禁不住地分泌出了情液,润开指腹往下流淌,真的是……很下流。

她暧昧地眯眼,“小彦,舒服吗?”

少年的身体相当敏感,马上颤抖给了回应。她笑着,玩心大起,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鼓舞般,就着春水的润滑撸动起阴茎表皮,每一次有弧度的套弄,都会引起芜彦急促的腰部挺动。

他的忍耐力正在一点点地消退,望着芜斯意性感的身体,他就像迷失在沙漠里的旅人一样,死盯着海市蜃楼,妄想下一秒就能饮到甘甜,绿洲啊绿洲,何时能展现眼前。

芜彦闭上眼睛,喉结重重地滚动。

就当芜斯意以为自己要把他弄射的时候,她胸前的束缚忽然一轻,微凉空气袭来,芜斯意讶异地看着掉落的蕾丝布料,乳肉完完全全地暴露了,才惊觉那搭抚在她腰胯的手不知何时跑到后背解开了她的遮掩,“唔、你!”

下位的芜彦撑坐起半边身子,覆手揉着她一边浑圆的乳房,眼神里透出焦渴难耐的乞求:

我可以吃吗?

明明事儿都做得差不多了,还在装作征求她意见似的发问。

这人把以退为进、欲迎还拒这套吃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