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安生了一阵,看着她,欲言又止,两手举在空中比划起来
今天可以去姐姐的房间吗?
“嗯……啊?!”
芜斯意当然拒绝了,但这只可怜的小狗还是在洗完澡后敲响了她的门,趁她看手机的功夫,又偷摸地开门爬上床,简直不像话。
等芜斯意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边上了,他穿着旧到发软的灰色短袖,露在外面的筋肉似乎并不清瘦,浓黑的头发勾勒得他眉眼清冽干净。
何况还长手长脚的,极有存在感,早就不是那个被她抱在怀里、腿只能蹬到她膝盖的小孩了。
她结舌,不知该作何反应,僵硬在枕边的手被芜彦执起,裹进他已经干燥而柔软的掌心中。
芜彦一笔一笔地在她手心写字,漂亮而湿漉的眼睛上抬,直勾勾地钉在芜斯意脸上。
我们以前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这是什么话。好像在控诉她才『18晟36晟39』是罪魁祸首,纵惯他的习惯却将他无情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