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就这么稳稳地枕在芜斯意的膝盖上,他呼吸轻浅,乖巧听话,就差把享受近距离接触的心情写在脸上了。
有些犯规。
收整了下砰砰乱响的心跳,芜斯意继续磨着他的牙齿尖端,转移话题分散注意力,“你刚刚说做错了事,是什么意思?”
芜彦一懵,猛地上掀眼皮,因为口腔被占据所以只能唔唔作响,分泌的唾液和乱抬的舌头捣着乱,他一时急得额头沁出细汗。
“头别动,”芜斯意哑着嗓子警告,指尖抵住他湿热的黏膜,“小心又痛起来。”
察觉到芜斯意的不满,他安分下来,不过呼吸还是错乱,眼皮泛着薄红,水光潋滟得几乎要溢出来。慢慢比划着手语给姐姐看。
下午,牙科医生给我拍了片,贵。
钱,本来要留着明天买菜用。
大夫说他的智齿长得位置不好,处理方式很复杂,又要拍片又要分期治疗,费用动辄上千。
这个惊人的数字直接把芜彦逼得瞳孔地震,拿着那张薄薄的却价值不菲的片子,默然离去。
可是他牙痛得没办法,还是溜去药店开了止痛药,喝水灌下去,强忍到药效发作。
芜彦自责垂眼,不敢看她的表情,却忍不住想离她更近一点,可已经近无可近,只好无奈地翕动了两下鼻翼,静候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