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沟壑,生得极美。
他手嘴并用,所至之处柔嫩娇媚,馨香入鼻,轻重缓急,总是不够。林婵被弄得浑身火气,翻身而上。萧云彰任她肆意妄为,只觉酥麻灌顶,销魂夺魄,欢娱堪比神仙,后悔这数日抑忍,纯属自虐,良久后,忽听雷声轰隆,一道闪电霹雳,骤雨滂沱,砸得泥地生烟,枝柳折腰,花心揉碎。
林婵倒进他怀里,乌发尽散,披落肩头,只娇声儿叫:“慢些个,受不住。”搂住他,彼此紧贴不放。萧云彰喘吁吁半晌,忽而起身,推倒她摆弄,随手拿过汗巾子,缚她手脚。林婵双膝发软,香汗淋漓,锦帐被风吹起,抬眼可见窗外狂放不休,这正是:猛风飘电黑云生,霎霎高林簇雨声,夜久雨休风又定,断云流月却斜明。 (韩偓)
这日里,陈珀领唐韵,经过后园时,遇见林婵与小眉、月楼几个,站在荷池边,支使婆子划船采摘莲蓬。陈珀作揖道:“这样晒的日阳地,奶奶好兴致。”
林婵脸儿红扑扑,汗滴鬓边,笑问:“你们来做甚么?”
陈珀道:“和爷说了,往书房见他。”
林婵瞧他带唐韵来,晓得为何事,并不多言,笑嘻嘻把两根莲蓬递他俩,一人一根。两人边剥莲蓬吃,边走树荫下,进了院子,萧乾和齐映在走棋,见他们来,忙起身见礼,齐映进房禀,萧乾问:“哪来的莲蓬?”讨莲子吃。
陈珀道:“奶奶在荷池,命婆子采了半船,有得你吃。”
齐映出来道:“爷请陈爷、唐掌柜进房哩。”
陈珀和唐韵掀帘入,萧云彰放下账册,命他二人坐了,齐映斟上茶。陈珀先道:“韵娘前日求了奶奶,想重回布行,奶奶瞧了可怜,说她无话,看爷的态度。韵娘这些日,寄居卖年糕的唐老三处,孤男寡女,不是长久之计,也无其它谋生手段,眼见布行到了旺季,奶奶忙得挪不开手脚,属实辛劳,包往京城的官船,下月将至,我们也要起身,不妨让韵娘还是回来罢,熟门熟地的,亦是给她一条生路。”
萧云彰看向唐韵,说道:“你可知错了?”
唐韵低头道:“早已知错了!”
萧云彰淡道:“你回来可以,但不再任掌柜职,从伙计做起罢,日后看你的本事。”唐韵含泪谢过,再说道:“能回布行,我已知足。”
萧云彰不再多话,命她退下,独留陈珀,拿出方子及一包药材递他。
陈珀忙接过问:“这是做甚?”
萧云彰道:“滋补之物,你拿去服用。”
陈珀感动道:“爷怎关心起我身体来。”
萧云彰道:“南方之暑,与京不同,此地湿热相交,耗气伤阴。我看你面色发白,印堂偏暗,舌苔赤红,食欲不振,坐卧不宁,用此药材调理,应是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