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康道:“油桶直送白塔寺内油库,由僧官福觉方丈、临惜住持看守。”
朱宁煜道:“甚好,免去途中转运风险。朕允了!”
萧肃康道:“臣定赶在十五日前,运油进白塔寺,若有半句虚言,必以死谢罪。”
朱宁煜道:“朕信得过你。”
下朝后,朱宁煜回殿,不多时,魏寅来见。朱宁煜先问:“谢京如何了?”
魏寅道:“十棍下去,鲜血淋漓,抬回府了。”
朱宁煜道:“朕提醒过他,多做些防护,以防不测,就是听不进去。”
魏寅道:“也好,萧大人恰巧看见,未曾起疑。”
朱宁煜笑道:“引他上钩,实属不易。”
魏寅作揖告辞,朱宁煜问:“你急往哪去?”
魏寅道:“着拿陈娘子。”
再说林婵近些日,头昏乏力,天又炎热,更无精神,卧在矮榻上摇扇儿,忽听小眉在帘外道:“旻少爷,容奴婢禀报一声,奶奶正歇息哩,你不能硬闯呀。”
萧旻甩开竹帘,见林婵站着,穿件粉白松江布衣裙,发髻微散,神态慵懒,一脸妩媚相。萧旻虽恨她、怨她,但得再见,心仍怦怦跳。她道个万福问:“你来有何事呢?”
萧旻道:“你大祸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