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婵才上轿,另一只官轿靠近,内里人伸出手,一把拉住轿扛子,说道:“弟妹,我有话问你。”
林婵见是萧肃康,说道:“大爷要问我甚么?”
萧肃康问:“魏公公府被烧,他凶多吉少,你可知晓?”
林婵回道:“听刑部来的捕头说了。”
萧肃康问:“昨晚我走后,你何时回的?”
林婵道:“大爷与乔云云一齐先走,我终究是个孀妇,独留他府中像甚样子,不顾自己名声,也得顾惜国公府的脸面,随后就走了。”
萧肃康狐疑道:“你可醉得不省人事。”
林婵笑道:“大爷眼花罢!我只有些头晕,腿脚发软,走还是能走的。不过大爷恁不仗义,既晓得我酒醉,宁挽着娼妓,却不顾弟妹的死活,居心何在哩?”
萧肃康道:“魏公公不是说了,他客房多,你醉了可留宿,左右是个阉人,能将你怎地?”
林婵道:“大爷勿要装糊涂,有些话说白了,可不中听。”
萧肃康凶蛮道:“少装张致,你倒是说哩。”
林婵道:“怪我为官家女儿,爹爹教养的好,话留半句,人让三分,免其难堪。大爷不领情,我也不与你说,我说给刑部与锦衣卫的大人听。”语毕,命轿夫抬轿出门,荡下帘子不理了。
萧肃康额前青筋直跳,骂道:“还官家女儿,不过是最低贱的商妇,若非我大度,定治她个藐视官员之罪,”福安与萧逸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