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道:“十四年前,白塔寺僧官乃本慧方丈,福觉任住持。祭祀大典前,本慧方丈的弟子悟净和尚,也在白塔寺。案发后,悟净和尚毒死禅房,本慧方丈圆寂。福觉接任僧官,临惜和尚任主持。”
乔云云道:“听着颇为蹊跷,没查出何人所为么?”
林婵忽然想起,问道:“你们可知,这福觉方丈的身家背景?”
魏寅道:“你讲便是。”
林婵道:“福觉方丈与萧肃康乃一母所生的双生子。”众人听后变色,唯福安平静道:“他俩容貌细看极像。”
林婵接着道:“国公爷听信术士相生相克之言,将长些的,暗中过继族中近亲,隐而不宣,他天资聪慧,却是多情种,十八岁时因男女之情,看破红尘,被本慧方丈收为弟子,白塔寺出家为僧,两年已能升堂说法,三年任住持,本慧方丈圆寂后,由他接任僧官。”
萧云彰道:“本慧方丈及悟净和尚之死,一直未查出因果,后不了了之。更蹊跷的是,灯油案卷宗原收在刑部案库,也不知何时丢失了。”
林婵道:“我不知你们怎想的,我站在局外看,这更是一个毒辣的陷井,从孝德公主查内库丢银开始,一路随时会暴露,拼得天时地利人和,显然他们赢了。”
魏寅皱眉道:“动机是甚么?只为贪墨灯油钱,未免太过兴师动众。”众人沉默。
半晌后,萧云彰道:“与内务府魏公公的灯油合同签定,三成油钱已支付,山茶灯油需一月之内运抵京城,如今群狼环伺,恐生祸端,我在临清有处油库,靠京杭运河北岸,交通便利,打算与冯十八亲往,押油进京。我不在时,娘子的安危,有劳诸位关照。”皆道:“九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