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报到去了,还能站在这儿?好了伤疤忘了疼,可没下次。”
萧生福安一时无话讲,福安作揖笑道:“好姐姐,倒是我无礼,这梨子和点心,是昨日我往九奶奶家上祭,她送我的。”
雪鸾道:“早说不就得了。”
惠春朝她道:“还不快走,回去迟了,大奶奶又要训人。”俩人不再多言,匆匆离去,待背影远了,福安问:“惠春不在旻少爷房待着,怎一会伺候老太太,一会伺候大奶奶。”
萧生道:“旻少爷不待见她。”
福安问:“这是甚么话?”
萧生道:“旻少爷谁也不待见,他心里只有九奶奶,可惜被府里上下给算计了,也是个可怜人。”
福安拍他脑袋道:“你醒醒,旻少爷有吃有穿,官服加身,将娶首辅家女儿,要你个跪雪地里差点送命的奴才可怜。”
萧生笑道:“我不过随嘴一说。”
福安道:“祸从口出,好自为之。”不在话下。
再说林婵,待七七过,这日一早,她抱牌位,陈家远亲及店铺掌柜随行,陈珀萧乾齐映小眉和家仆们,抬棺的、举幡的,持纸扎的,奏细乐的,念经的,洒纸钱的,直往西山坟头去,一路看热闹的百姓,在窗前门檐张望,孩童随后奔跑,到了西山坟头前,念过祭文后,下葬安棺,掩土抚平,烧了纸扎冥器,再回到陈宅,拆棚拆灵堂,洒扫收器,由陈珀主持,林婵则回房,这数日劳心费神,事了了后,才觉浑身气力抽尽,不胜疲倦,洗漱后即上床,睡得昏天黑地,不知明日在何处。
萧云彰在房中,等到陈珀来,皱眉问:“让你领奶奶来见我,怎地一直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