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被大老爷踢死。”
婆子道:“我准你假就是,快走,有人往这边来。”
林婵回头,小眉捧了一瓶红梅走近,再往前看,哪还有什么人。她随便剪了两枝子,也没心思多待,此处暂且不表。
再说书房内,萧肃康端坐桌前,萧任游、萧云彰靠左侧椅子坐了,薛京斟来茶水。
萧肃康先问:“五弟你来说。”
萧任游道:“打也打了,还有甚话说!”
萧肃康道:“云彰,你把始末详情,讲于我听。”
萧云彰起身,作揖道:“今日是我的错。”
萧肃康冷笑问:“哦,你何错之有?”
萧云彰道:“我听那妓子唱曲,多贪了几杯,哪想那酒甚烈性,和五哥话赶话,一时头昏脑热,难已自控。”又给萧任游作揖表歉。
萧任游仰颈,鼻孔出气,哼哧两声。
萧肃康道:“既然不肯讲,我不问你们,薛京,把随两位爷往去的小厮叫来。再让薛忠、薛诚、薛全也来。”薛京应承退下,不过片刻,萧乾、萧贵、萧生进来,看这阵仗,后又见薛忠、薛诚、薛全手持棍棒,守在门边,唬得魂消魄散,两腿发软跪下了。
萧肃康看他三个,未曾想萧贵也在其中,他先拷萧生:“你如实说给我听。”
萧生乃萧任游长随,他道:“我在怡花院后院、喂马粮草喝水,不曾离开过,不晓内间发生的事。” 萧任游说:“倒是没错。”
萧肃康打量萧贵:“你的耳朵怎伤了?”
萧贵道:“五老爷揪的。”